葉晨帶著王冰三人便離開了天山派內門,朝著天山派的外門走去。很快的,葉晨來到了之前天山派外門的住所。“嘭,嘭嘭。”葉晨來到之前的住所門前,敲起來了門。
沒過多一會兒,門便被直接開啟了,開啟門的是二哈,二哈甩著大舌頭,噴著口水,對葉晨開口說道:“小葉子,小雨馬上收拾好。也通知,小右子了。”二哈說完之後,然後背靠在門牆邊。
“小葉子!好兄弟,我想死你了!”這個時候,隔壁住所的門也開啟了。開啟門之後的阿甘右,便看見了葉晨,就迫不及待的朝阿甘右撲了過去。
就這個樣子,葉晨跟阿甘右抱在了一起。葉晨拍了拍阿甘右的背部安慰著說道:“小右子,你一個大老爺們,哭什麼哭,才分開兩天而已。”
“嗚嗚嗚,小葉子,你可不知道,我這兩天,整天以淚洗面,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孤單。”阿甘右抱著葉晨,哭訴著說道。
“好了好了,別那麼肉麻了。再肉麻,可就不像你了,小右子。”葉晨拍了拍阿甘右的背部繼續安慰著說道。
這個時候,閆寒雨也緊接著,從住所裡走了出來,閆寒雨對著阿甘右開口說道:“阿甘右,你該讓開了吧。把會長,也給我抱抱。”阿甘右聽完閆寒雨的話,這才緊接著鬆開了葉晨。
閆寒雨見阿甘右鬆開了葉晨,閆寒雨便直接朝葉晨懷裡撲了過去。撲到葉晨懷裡的閆寒雨,當場瞬間淚崩。閆寒雨帶著淚水的臉龐對葉晨說道:“會長大大,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為了能追趕上會長大大的腳步,這兩天我苦苦修煉,這兩天我已經突破到了築基期八級。”閆寒雨說完這句話,葉晨這才檢查起來了閆寒雨的修為,發現閆寒雨現在的修為果真是達到了築基期八級。
閆寒雨只是普通的資質啊,要想在短短的兩天時間內,從築基期七級突破到築基期八級,這得付出來了多大的努力。
葉晨欣慰的,摸了摸閆寒雨的額頭說道:“小雨,哎,辛苦你了。”你要是說阿甘右,兩天時間能從築基期七級突破到築基期八級,葉晨相信,畢竟阿甘右可是有三條靈根的啊,天賦極佳。
可閆寒雨就不一樣了,閆寒雨只有一條靈根,天賦一般。能用兩天時間,從築基期七級突破到築基期八級,葉晨絕對不敢相信,這得是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做到。
隨後,葉晨又對著閆寒雨跟阿甘右介紹起來了身後的王冰,李浩,卜江濤,三人。王冰上前跟著阿甘右握起手來說道:“副會長,副會長,我在內門就聽說過你的名號。”就這樣,這三個人,便直接拍起來了阿甘右的馬屁。拍著阿甘右的馬屁,把阿甘右給拍一愣一愣的。
“嗯,咱們走,去墨城買點生活用品,就直接奔暗黑山脈去!”
兩天之後,一群人慢慢悠悠的來到了暗黑山脈底下。
巍峨的雲峰上,霎時峭壁生輝。轉眼間,腳下山林雲消霧散,滿山蒼翠。只見那嵯峨黛綠的群山,滿山蓊鬱蔭翳的樹木與湛藍遼闊的天空,縹緲的幾縷雲恰好構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畫。峰上雲霧繚繞,山徑蜿蜒曲折,像一條綵帶從雲間飄落下來。
兩岸的山峰變化成各種有趣的姿態:有時像飄灑的仙女,有時像持杖的老翁,有時像獻桃的猿猴,有時像脫韁的野馬。在陽光下,遠山就像洗過一樣,歷歷在目,青翠欲滴,看上去好像離眼前近了許多,也陡峭了許多。遠山在雲霧中若隱若現,像調皮的孩子和你捉著迷藏。鑲嵌在天邊的連綿起伏的山巒,在夕陽的照耀下反射出閃閃的金光,顯得分外壯麗,好像一幅美麗的圖畫。
其實,那山本身就富有神奇感:這邊的像鋒利的尖刀,那邊的像駝背的老人,再遠一點兒便像含苞欲放的蓮花……
當登上極頂,舉目四望時,那壯觀的景象使我血液沸騰,整座嶗山就像在霧裡飄著一樣。
那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雄偉山峰,有的像巨人,有的似駱駝,有的如駿馬,形態各異,險峻陡立。
葉晨望著群山,嘆息著說道:“接下來,這暗黑山脈,將迎來血雨腥風。”緊接著,葉晨回過頭來對著眾人說道:“走,咱們再往深山點深入去,然後再安營紮寨。”
“好好好,行行行。”眾人回應道。
沒過一會兒,嗜血紅顏公會的眾位成員,便跟隨著葉晨來到了深山裡面。來到深山裡面,葉晨便緊接著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來了三個帳篷。隨後,葉晨便開口對著眾人說道:“王冰,李浩,卜江濤,你們三個人睡一個帳篷。小右子,二哈,你們跟我睡一個帳篷。小雨,你自己睡一個帳篷。”
眾人沒有意見,唯獨閆寒雨卻先開口說話了,閆寒雨對著葉晨開口說道:“會長大大,我一個人好怕怕的,你能不能陪陪我。”
“嗯,小雨,你別鬧,乖乖的。”葉晨撫摸了閆寒雨的秀髮說道。
“嗯,好吧,會長大大。”被葉晨撫摸了秀髮的閆寒雨,露出來了一副委屈而又可憐兮兮的神情。
隨後葉晨又緊接著開口說道:“王冰,李浩,卜江濤,你們三個人去把帳篷給搭起來。”隨後,葉晨又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來了一個大毛毯子鋪在地上。三個帳篷,搭起來正好圍成了一個圈,這個圈裡面正好有一個大毛毯子鋪在地上。
葉晨,二哈,閆寒雨,阿甘右,三人一狗,便直接坐在了大毛毯子上面。坐在大毛毯上的葉晨,又繼續的開口說道:“我們嗜血紅顏公會,這六人一狗,分成兩個隊伍,我跟二哈,還有王冰,作為深入隊,專門對付內圍,旋照期的變異蜘蛛。阿甘右,閆寒雨,李浩,卜江濤,你們四個人作為外圍隊伍,阿甘右為外圍隊伍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