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武這事你不用管,到時候城主若是要罰,我隨他老人家處置,現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擊敗眼前的這個人。”
楊武聽了趙天的話,頭都大了。
“趙天,你小子這麼就說不通呢?你給我退回去,我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呵呵,這話你要跟兄弟們說,看看他們願不願意。”
趙天直接把眾將領拉到自己身後,楊武發現,演武場的其他將領,不約而同的向著趙天這邊靠起,甚至那些演練計程車兵也高聲喊起趙天名字。
楊武知道,白飛打傷元帥是犯了眾怒,就算是城主下令,也難以壓制住他們的怨氣,本來楊武想著快點過了這片演武場,可沒想到趙天這個不怕死的居然真的敢鬧。
“楊武統領,我覺得你不必糾結,其實我也很想和這位趙天統領交手看看。”
白飛的話一出,現場計程車兵們的噓聲頓時鋪天蓋地,趙天的眼神中更是湧現了一股弒殺之意。
楊武的頭更大了,心裡想著爺爺你別鬧了好嗎?我我怕的就是你也跟著答應,趙天他這麼可能是你的對手,不要為了惡趣味就來這麼一出呀。
楊武決定不管了,這已經超出了他的管理範圍,對白飛小聲說了一句手下留情,自個兒先去城主那彙報了。
白飛目送著楊武離開,然後頗有興趣的掃視著趙天。
“我其實很好奇,連你們元帥都不是我對手,你哪來的膽子挑戰我,難道說你的實力很強。”
“強不強,試過不就知道了嗎,而且昨天的事我聽說了,你不過是贏在你哪道死氣上,而我們這些行軍之人,戰場上遇到的死氣多了去了,必然會在體內產生抗體,只是抗體有多有少而已。”
趙天解釋道。
白飛聽了趙天的話,挑了挑眉,抗體?這是個什麼詞語,這麼跟傻子說話那麼像,看來這個人不簡單,便試探的問道。
“照你這麼說,你的這個抗體很多是吧,比你們元帥還多。”
“呵呵,當我還是嬰兒時,就被倖存老兵從沙場救起,然後在軍隊裡生活,從我記事起,我就學會了如何運用武器,如何精準的斬殺敵人,幼年的孩童,比起成人,體內的適應更加快速,產生的抗體會更加強大,這麼多年來,我早已是戰場的兒子,死人堆中爬出來的王者。”
趙天追憶的說道,下一刻,一股和白飛相近的死氣從趙天體內湧出,環繞在他手裡,凝固成一柄灰黑色的方天畫戟。
趙天挑著方天畫戟,指著白飛,邀戰道:“不知你現在可還有勇氣一戰。”
“有意思。”
白飛直接正和背交替,面對同樣有這死氣的趙天,白飛沒有藏拙,直接用了最強狀態面對。
而這次,背部的白飛變化還沒有結束,他手中掌心湧出的死氣既然也凝固成型,是一柄銀槍,槍頭似乎又這死亡的哭泣聲。
“很抱歉,你的死氣終究是外來的,可我的死氣,是天生的,這般純粹的銀白,才是骷骨最好的顏色。”
白飛揮舞起銀槍,對著趙天就是一刺,趙天沒有大意,方天畫戟直接迎面而上,和銀槍糾纏在一起。
接下來,在以兩人交戰的地點為中心,周圍的人空了好大一個圓出來,紛紛目不轉睛的看著圈中倆人的槍勢變化,要麼上挑,要麼迴轉身帶槍身旋轉而刺,要麼快速揮動槍身,來個一連串密不透風的槍雨。
真是看得眾人驚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