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殿已經多年沒有修葺了,今年的藥王大賽報名參加的組織和個人遠遠超過往年,為了能夠順利進行,所以這次從縣到市,都非常重視,而且還單獨撥了一筆款項,專門改造和擴建整個藥王殿並重修藥王像。
當然,一般人在完工之前是禁止進入的,不過沈冰和鬱曼就不一樣了,因為她們是陸平的朋友。
“鬱悶啊,你是公安局長的兒子,早說嘛!害得我們擔驚受怕的。”鬱曼走在沈冰和陸平的中間說道。
“擔驚受怕?為什麼?”陸平不解地問道。
“因為……哎喲,你掐我幹嘛?”鬱曼被沈冰一記指掐肉,迅速將仇恨拉了過去。
“掐你?誰掐你了,你可小心點啊,人在做,天在看,出賣朋友的人吃飯的時候會咬著舌頭的。”
鬱曼趕緊捂著嘴,驚恐地盯著沈冰。
“還是那麼調皮,這麼多年一點沒變。”陸平心裡想著,卻沒注意沈冰卻一直警惕地看著自己。
藥王殿,其實從嚴格意義上講並不能稱之為殿,老輩子上只是個泥土夯出來的一塊很大的空地,方便南來北往的人在這裡交易草藥,中間豎立著一尊象徵著藥王的圖騰。
到了近代,由於中醫藥發展十分迅速,來往柏青的人也越來越多,為了推動當地經濟,由政府撥款將這裡進行了改造,而那個圖騰也變成了一尊所謂的藥王像。
不過那究竟是不是藥王本人,沒人知道,反正有專家出來說,經過了各方面的歷史考證,又在一些古墓群中發現了歷史文獻,最終證明藥王就是這個模樣的。
但是藥王究竟姓什麼,叫什麼,哪裡人,都沒有個統一的說法。
尤其是最古老的元氏、申氏、孫氏,都說藥王是他們那個地方的人。不過這都沒有依據,最終還是政府出面,定在了柏青。
所以四年一次的藥王大賽也就一直在柏青舉辦了。
陸平和兩個姑娘來到藥王像前,三人都是第一次見,現在修葺工作已經最後收尾,所以藥王像已經煥然一新了。
“我的天啊,這就是中醫製藥的老祖宗啊!”鬱曼懷著崇敬的目光看著藥王像。
沈冰雖然也是學中醫製藥的,但是對於藥王這種東西,她總是認為那是迷信,她更寧願相信中醫藥有如今的成就,是千年來勞動人民智慧的結晶。
所以沈冰並沒有什麼感覺,而是非常刻意的與陸平保持一定的距離。
突然,鬱曼大叫一聲,大家都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
“你們看,藥王的額頭上好像少了什麼東西。”
如鬱曼所說,在藥王像額頭的正中央,有一個巨大的凹陷,似乎那裡原本應該放著什麼。
聽到尖叫,走過來一個白鬍子老頭,夠摟著身子:“你們幾個是幹什麼的?誰讓你們進來的?”
平時咋咋呼呼的鬱曼早躲起來了,沈冰走上前頗有禮數地說道:“老先生,我們是東海醫科大學的學生。”
老頭疑惑地盯著兩個姑娘,然後轉向陸平問道:“你呢?”
鬱曼突然蹦出來喊道:“他是公安……”
“我是從貢安來的,專程過來購買一些草藥。”陸平說道。
“貢安?沒聽說過這個地方啊。你們幾個趕緊出去,現在還不到開賽的日子,衝撞了藥王大人可是會降下災禍的!”老頭又說道。
“好的,老先生,我們這就走,不過走之前想向您請教一個問題。”沈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