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切都好,趙飛便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問道:“那東西拿來了沒有。”
“這是自然。”典韋點了點頭,然後又開口道:“小飛囑咐我的事,我又如何會忘掉,再者說,這蒸餾酒我也是想的很啊。”說到這兒,典韋難得露出了一個微笑,
“東西放在哪了。”趙飛開口問道,要知道,現在自己可是指望著蒸餾器來養活麾下的一千來人,如果自己不能在短時間內將蒸餾酒弄出來並且賣個好價錢,那自己手下這一千多士兵那就要去喝西北風了,
“東西給了弟媳了。”典韋開口說道,典韋口中的弟媳便是楊氏,雖然趙飛與楊氏尚未成婚,但是儼然已經成了趙飛的夫人,
“辛苦兄長,現在便與我回去。”趙飛開口說道,現在自己最缺乏是就是時間,所以也不會不讓典韋休息一下便帶著典韋回去,
“無妨。”典韋絲毫不在意的回答道,轉身便隨著趙飛會了趙府,
剛到趙府門口,趙飛便看到了溜達回來的的郭嘉,郭嘉這一個月的曰子過的實在是美,趙飛由於忙著組建已經訓練狼群,所以趙飛這一個月都是在營中度過的,而城北校場哪裡又離不開人,典韋又要回陽翟取蒸餾器,所以就只能留郭嘉坐鎮,
要知道,城北校場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所以郭嘉的這份職務可是絕對的美差,尤其是沒有趙飛的約束,郭嘉更是無法無天,無辜不去校場的次數都不下幾次,遲到早退更是天天如此,不過奈何郭嘉乃是軍司馬,在城北校場,除了趙飛,也就他的官職最大,所以也沒用人膽敢管他,
這不,今天郭嘉又哼著小曲,抱著酒壺高高興興的朝著趙府走去,可是,還未到門口,郭嘉便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一個異常熟悉的人影,頓時,郭嘉的酒就醒了一大半,扭頭轉身便要跑,但是奈何身後已經傳來了趙飛的聲音,
“郭奉孝,你欲跑去哪裡。”看到郭嘉,趙飛就忍不住惱火,看郭嘉這副樣子,趙飛便知道他把城北校場管理的怎樣,雖然說,趙飛不過是指望城門校尉打個掩護,但是也沒用像郭嘉這樣懈怠啊,
見事情已經敗露,郭嘉只能扭扭捏捏的轉過身來,然後裝作一副驚喜的樣子說道:“兄長,你怎麼回來了。”
“你當然不願意我回來,不然你多麼瀟灑。”趙飛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郭嘉,
“危險,很危險。”看到趙飛的表情,這幾個大字瞬間便出現在了郭嘉的腦海之中,郭嘉也瞬間開始轉動自己的大腦,妄圖逃過此劫,但是想來想去,都沒有什麼解決辦法,不是自己的腦袋不好用,而是實在是趙飛太過了解自己了,
知道躲不過去,郭嘉只能硬著頭皮來到了趙飛身邊開口道:“兄長回來的正是時候,嘉剛剛的了一壺好酒,正好與兄長一起分享。”說著,郭嘉晃了晃手中的酒壺,
“且不說喝酒的事,這個時辰你不應該還是在還在校場,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沒有理會郭嘉那獻媚的表情,趙飛沉聲問道,而且語氣十分不善,臉上也有著絲絲的煞氣,
“這個這個……”面對趙飛的質問,郭嘉不僅有些底氣不足,低著頭,也不敢在朝趙飛看去,
看到這副模樣,趙飛便知道怎麼回事,狠狠的瞪了郭嘉一眼,道:“此事先記著,待我忙完了正是,我在收拾你。”
說完,趙飛便不在理會郭嘉,轉而直徑走進了趙府,趙飛現在已經忙的頭昏腦脹,此時哪還有時間陪郭嘉折騰,也就只能先將郭嘉的事放心,等一切忙完再來收拾他,
見趙飛沒有搭理自己,郭嘉總算是送了一口氣,逃過一劫是一劫,這便是郭嘉的思想,
急忙跟上了趙飛,郭嘉開口問道:“兄長不是應該在城外訓練狼群麼,怎麼突然回來了呢。”剛剛說完,郭嘉就看到了趙飛身後的典韋,頓時眼睛大亮,他可是知道典韋幹嘛去了,現在典韋回來了,那不是自己曰後又有蒸餾酒喝了,想到這,郭嘉不由得小激動了一下,可是想到剛剛自己惹惱了兄長,郭嘉隨即露出了一個悲憤欲絕的表情,
聽到郭嘉說話,趙飛扭頭看去,正好看到了郭嘉那一副悲催的樣子,然後趙飛開口說道:“你小子也有今天,要知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兄長大人大量,這次我真的錯了。”郭嘉一把抓住了趙飛的衣袖,哭喪著臉說道,此時的郭嘉是要多悲憤有多悲憤,要多後悔有多後悔,如果他能在擠出幾滴眼淚來,那一定會更加的更加打動人心,不過,此時他眼前的卻是趙飛,
郭嘉那一副悲切的表情,絲毫沒有打動趙飛,就見趙飛冷聲說道:“你這事我先不與你計較,待我忙完了這些,我在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郭嘉也知道此時的趙飛的確是在忙,所以便安靜了下來,隨著趙飛進了府邸,
進了府邸,趙飛便直徑會了自己的屋子,屋內,楊氏正一臉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鐵疙瘩,聽大兄典韋說,這是夫君的寶貝,可是在楊氏看來,這不就是一個鐵做的鍋子,能有什麼寶貝的,不過,楊氏雖然這樣想,但是卻還是將這個鍋子給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