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來。”又有一個人撥開眾人,走了出來,
“好。”畫風衝著倆人點了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便朝著臺子走去,張水以及另一個士兵則去了臺下,
“準備好了沒有。”畫風扭頭問了一下,
“隊長,你便跳吧,如果張水把你摔倒低聲,某甘願把頭牛下了給你當夜壺。”張水豪氣異常的說道,
“嗯。”畫風點了點頭,將頭扭了回去,直接便仰頭躺了下去,這個對於粗神經的畫風來說兼職就是個小兒科,就算倆人沒有接到自己,以自己的皮糙肉厚,也造不成什麼傷害,不過畫風這樣想,但是接他的張水跟另一個士兵不這樣想,
畫風可是狼群的隊長,而且是倆人的直屬上司,萬一真把他摔了,保不定他會惱羞成怒,利用職務之便揍倆人幾頓,想到這兒,倆人不禁提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將畫風給摔了,
畫風躺了下來,張水倆人也順利的借住了他,但是倆人絲毫有些小瞧了畫風的體重,人接是接住了,但是瞬間墜落的帶來的衝擊力一下便將倆人帶到,
說到底,還是張水倆人有些準備不足,以至於雖然借住了,卻被畫風帶到在地,
本來,畫風感受到了兩雙臂膀接觸到了自己的後背,頓時心中大定,兩個小子果然沒有給自己丟臉,安穩的接到了自己,不過,為何有些不對,忽然,畫風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縱然有人接到了自己,自己依舊沒有止住下落的趨勢,接到自己的兩隻手臂好似沒有什麼力氣,絲毫沒有阻止畫風下落的趨勢,
只聽撲通一聲,畫風便仰天躺在了地上,躺在地上,畫風那叫一個怒氣沖天,本以為上來給士兵們做個良好是師範,可是沒想到的是,自己居然馬失前蹄,
而此時,張水與另一名戰士也陷入了恐慌之中,自己這一失手不怕,但問題是將畫風摔倒了地上,看到畫風那瞪的溜圓的雙目,張水便覺得自己身子不禁有些顫抖,依著畫風的個姓,自己這頓打是絕對跑不了了,
“還不快將我扶起來。”畫風衝著張水吼道,本想自己站起身來,奈何畫風這一下確實摔的有些傷,以至於自己動了一下便覺得胸口有些痛,
“啊。”張水愣了一下,然後急忙將畫風服了起來,
趙飛來的畫風身邊,輕聲問道:“畫風,你怎麼樣。”
“沒問……”畫風提氣說道,但是題字還未說完,便覺得胸腔一陣陣的疼痛,不由得事使其深吸了一口氣,
“硬撐什麼。”埋怨的看了畫風一眼,趙飛對身後的親兵吩咐道:“傳我命令,速去洛陽城請一位醫術高超的大夫來。”
“諾。”親兵抱拳一拜,然後急忙的跑了下去,
“大人不用。”畫風強忍著胸膛的疼痛,出言勸阻到,
“此事聽我的,先扶著畫風進賬休息。”趙飛對扶著畫風的張水說道,畫風剛要出言反駁,趙飛便狠狠的瞪了畫風一眼,而後者看到趙飛瞪著自己,也不敢在說些什麼,只能任由張水扶著進了帳篷,
出了畫風的這個岔子,原本群情激奮計程車兵又在此安靜了下來,看到畫風這副悽慘的模樣,眾士兵不禁有些慫了,畢竟命是自己的,萬一臺下的倆人沒有借號自己,自己還不摔掉半條小命,
“怎麼,剛剛不還是群情激奮,想要上來鍛鍊,為何現在卻沒有了聲音。”趙飛站在士兵前面,高聲的吼道,對於這個局面,趙飛還算滿意,沒想到畫風不知不覺的還做了一件正經事,只有讓眾人意識到,做這個訓練是有危險的,他們太能幹無條件的相信別人,
趙飛吼完,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人再出來說話,
“沒人來,我來。”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眾人聞聲看去,說話的正是曾沛,
就見曾沛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隨意的指了兩個戰士開口道:“便你二人了。”
“可是隊長……”倆人有些不知所措,他們也怕出現剛剛的情況,自己一不小心的將曾沛給摔了怎麼辦,
“無法,爾等只需要告訴我,有沒有信心接住我,就像我剛剛跟畫風接到大人的情況一樣。”曾沛眼神堅毅的看著倆人,
收到曾沛的感染,倆人猶豫了一下便開口說道:“只要隊長能信得過吾等。”
“好!”曾沛等的就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