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命人去搭建高臺。”曾沛開口說道,未等趙飛答應,他已經急急忙忙的走出了營帳,
見曾沛走出營帳,畫風是滿腦袋的迷糊,剛剛他就是充當了一個看客的絕色,聽趙飛曾沛倆人說這說那,畫風是一句話都沒聽懂,唯一知道的就是,趙飛又想出了一個不錯的點子,
“畫風。”曾沛走出去以後,帳中便只剩下了趙飛已經畫風倆人,帶著微笑,趙飛衝著畫風喊道:“畫風隊長。”
“呃……”看到趙飛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畫風瞬間便是一頭的冷汗,趙飛的微笑就代表著危險,尤其是趙飛笑的越是燦爛,那證明自己越是微笑,而現在,趙飛明顯笑的很是燦爛,比以往看到的都有燦爛的很多,這令畫風十分的頭大,
急忙朝後退了一步,開口說道:“大人,你想作甚。”
“我有如此可怕嗎。”趙飛微笑著向前邁了一步,而畫風則急忙又朝後邁了兩步,
“大……大人,某將知錯,還望大人給某一個機會吧。”看到趙飛靠近自己,畫風就覺得自己的後背有些發涼,一股股的涼風在自己的背後吹來,
“那你說,你怎麼錯了。”
“下官不應該背後議論大人。”畫風拉攏著腦袋說道,對於趙飛,畫風是絲毫沒有脾氣,如果趙飛罵自己或者打自己一頓,畫風都能接受,必經這不痛不癢的,臉皮一厚一會兒就過去了,可是面對趙飛的微笑,畫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可偏偏,趙飛這微笑卻是藏著滲人的大刀,以至於自己總是被趙飛砍個七零八落,
“既然知道錯了,還不出去幫凡勇,還在這兒杵著幹嘛。”趙飛會心的笑一下,衝著畫風大聲吼道,
“啊。”一愣,然後飛快的繞過了趙飛,跑出了營帳,出了營帳重見天曰,畫風有一種絕處逢生的感覺,而且,畫風從今以後覺得,不管任何時候,也不再暗地裡說趙飛的壞話了,
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畫風找到了正在一處忙的熱火朝天的曾沛,便開始了建築大業,
不遠,趙飛看著畫風曾沛倆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曾沛前來報告,說是用於鍛鍊信任的高臺已經建好,出了營帳,趙飛很快便看到了搭建好的高臺,而畫風正熱火朝天的跟著其他計程車兵講著什麼,
看的趙飛到來,畫風急忙閉上了嘴,咧嘴一笑,看著趙飛,這弄的趙飛很是不好意思,難道自己就真的在畫風印象中留下了這能不可磨滅的印象,
沒有理會畫風,趙飛便開始打量曾沛所建的臺子,然後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臺子很符合趙飛的要求,而且還超出了自己剛剛的說法,就見曾沛建的臺子高低錯落,有高有低,有一人多高的,還有進倆人高的,
曾沛果然頭腦過人,自己不過簡單的說了幾句,曾沛便做的如此之好,不禁完全達到了自己的要求,而且還超出了很多,對此趙飛倒是很是將曾沛誇獎了一番,對此,畫風是那個眼熱啊,在回想自己,畫風就覺得有些欲哭無淚,
“通知全營集合。”趙飛對著曾沛開口吩咐道,
“諾。”曾沛抱拳,然後與畫風一起去集合軍隊,沒一會兒,一千狼群戰士便被集結起來,
趙飛緩步來到士兵跟前,沉聲問道:“親愛的將士們,從幾天開始,我們又增加了一想新的鍛鍊專案。”趙飛指著身後的高臺,
士兵們看了看高臺,又相互的看了一看,一時間都陷入了莫名其妙之中,不過,眾人也都釋然,難道自家大人莫名其妙的舉動還少麼,
“你們可能不知道,此物有合用,現在我便來為爾等演示一下。”說完,趙飛對這畫風曾沛使了一個眼神,
曾沛很是會意的隨著趙飛而且,看到一旁發愣的畫風,曾沛猛然撞了他一下,然後示意畫風跟他走,畫風急忙回過神來,跟了上前,
趙飛直徑上了最高的高臺,而畫風曾沛倆人也來到了臺下,
“大人,貿然便上這最高的臺子,會不會有些草率。”曾沛擔憂的看了臺上是趙飛一眼,有些擔憂的問道,比較這是自己第一次做這個,難免會出現一些以外,
“不用。”趙飛搖了搖頭,然後盯著畫風曾沛堅定的說道:“我相信你二人一定能夠接到我。”趙飛的話很是堅決,說的畫風曾沛很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