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太監闖進她的閨房,架著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她哪能讓外人看了身子。
葉小嬋尖叫:“你們要幹什麼?一個個不要臉的,駙馬回來肯定打死你們!”
迎來的是太監們沉默的側臉。
庭院中並無一人說話。
她在村裡吵架的手段在這裡完全沒了用處。
周圍的丫鬟也不發一語。
葉小嬋突然有些惶恐,意識到公主府不是她可以任意胡來的地方。
她強撐著說:“你們要帶我去哪?”
“掌嘴!”管家說:“多話。”
啪,粗糲的手掌扇的她頭偏到一邊。
葉小嬋只感覺鹹鹹的液體從嘴角流出。
她驚恐極了,不管不顧的大喊:“謝黎,救我!謝黎,救我!”
“掌嘴,不知悔改。”管家說。
又是一巴掌扇過來,葉小嬋感覺自己牙齒都有些鬆動了。
她不敢說話了。
迷迷糊糊地被拖到一處院落裡,旁邊圍了很多丫鬟太監,她眼尖地看到寡婦和花魁也在。
葉小嬋被按在一條板凳上。
管家聲音尖利:“扒了褲子打。”
葉小嬋才明白髮生了什麼,她淚流滿面拼命掙扎:“你們敢動我,謝黎饒不了你們。放開我!謝黎,救命啊,救命啊,謝黎!”
然而再怎麼掙扎,她也抵不過兩個高壯的太監。
啪啪的板子聲響起來。
管家拿著浮沉啪抽到她嘴上,陰沉沉說:“你們進了公主府,就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你們的主子只有公主,誰再敢打著駙馬的旗號冒犯公主,老奴可不會再手下留情。
葉氏口口聲聲直呼駙馬名諱,賤人,存心顯示你和駙馬的親密關係扎公主的心啊。還敢挑撥公主和駙馬關係,打,給我重重的打!”
葉小嬋開始的時候還胡亂求救不斷掙扎,很快就被打的沒了脾氣。
殷紅的鮮血溼透了板子,只能看到板子打下去的時候濺起的血珠。
葉小嬋的罵聲變成了悽慘的哀嚎。
合歡花的香氣中是令人窒息的沉默,除了板子打倒肉的啪啪聲,其餘人沉默的像一尊雕像。
院子裡壓抑的氣氛讓人透不過氣。
管家冷眼看著,新來的兩個外室都懼怕的低頭,時不時哆嗦幾下。
三十板子也打到尾聲,管家看到毫無聲息的葉小嬋,冷哼一聲:“賤皮賤肉,走!”
三人一馬當先走了,觀刑的丫鬟和花魁也哆哆嗦嗦走了。
葉小嬋一個人被扒了下身衣裳,躺在刑凳上氣若游絲。
直到傍晚才被膽戰心驚的丫鬟帶走。
三個女人帶到公主府後,謝黎彷彿對他們失了興致,又去外面尋找新的愛情。
衛令郗令人找了面目英俊,身強體壯的五個大漢帶到公主府。
謝黎聽到訊息馬不停蹄回來,問:“郗兒,別人都說你給我戴綠帽子了。”
“怎麼會?”身體好了很多的公主倚在床上玩著扇子輕笑:“謝郎還不知道我對你的心嗎?”
謝黎總感覺公主比以往更加豔麗了,被她雪白的頸子晃花了眼,他忙走到床邊,拉著公主的手親了一口,臉上是殷勤的笑:“我當然明白,只是……聽說你往府裡帶了人。”
公主抽出柔若無骨的手:“謝郎你誤會了,那些人是給你的護衛。聽說最近京城不安穩,我很擔心謝郎的安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