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新聞蔣卉微心情很好,走路帶風到了公司。
這時候蔣卉微和陳白鹿剛進入皇庭集團總部做業務員,實際工作就是打雜小妹。
來到公司陳白鹿果然沒有上班。
她特地在茶水間給陳白鹿打了個電話,這個時候很多人會來茶水間泡一杯咖啡提神。
開了擴音,陳白鹿的聲音異常陰沉:“蔣卉微,你為什麼要害我,我看錯你了!”
“呸!陳白鹿你說這種話還要不要臉?咱們十幾年的朋友,要不是我你能進皇庭集團?平時你裝著背後有靠山狐假虎威我也忍了。可你拿我當靠山還不夠,還想靠我大伯潛規則上位,這十幾年來,我怎麼不知道你是這種不擇手段的人,是我看錯你了!”
靠在茶水間門口的幾個人擠眉弄眼一臉驚訝,間或小聲嘀咕,一副發現了大秘密的樣子。
“陳白鹿,你也不要說和我大伯是真愛。你摸摸你的良心覺得這話有一絲絲可信度嗎?總而言之,以後你別說是我朋友,也別仗著你上面有人搶別人的功勞。我話放在這裡,有我在一天,你都不可能進蔣家大門。”
結束通話通話她開啟門毫不意外看到外面偷聽的人,她面不改色目不斜視走了。
當天就辭了職。
回到蔣家大宅,蔣世隆已經知道被傳的滿天飛的訊息。幸好記者有分寸,沒有附上照片。
“卉微,那些新聞是你授意他們寫的吧。你能騙得了大眾,騙不了我和集團。股東會怎麼想我們?以為我們兩人反目?以為你要耍手段爭權奪利?如今網路上鋪天蓋地的醜聞,你以為別人最先談論的是誰?是你,是我,還有整個皇庭集團!”
“大伯,你怎麼會這麼想我?”蔣卉微一臉詫異加心痛。“昨天如果不是陳白鹿炫耀她要和梁周睡了,我哪裡會去阻止?她明明知道我喜歡梁周兩年了,她不能睡梁周!就是開開玩笑也不行!想想都不行!”
蔣卉微一臉憤怒:“大伯,你太過分了!誰是你親人啊!你和她才認識多少天就這麼向著她,你還為了她批評我?她就是心機深沉,就是想攀高枝!說不定給我發訊息也是她設計好的,就是想讓你們關係被大家知道,逼你收了她。
既然這樣,我讓她得償所願怎麼了。至於緋聞,咱們集團還不至於因為這種事傷筋動骨。她願意潛規則這些罵名也是她該受的。”
“卉微,成年人的事,你還小你不懂。”
“我不懂什麼?那陳白鹿可是和我一樣大!怎麼,大伯你還以為你青春年少英俊瀟灑?你還覺得你們之間的骯髒交易是愛情?您都快六十了怎麼還這麼單純,您看看您的大肚子……總而言之,您想求第二春可以,別找陳白鹿,我看著膈應。”
蔣卉微臉扭到一邊,十分不滿的樣子。
蔣世隆嘆了一口氣,無奈說:“卉微,你這張嘴也是沒誰了。”
蔣卉微撇嘴:“我向來是有話直說。”
“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把集團交到你手上?”蔣世隆覺得自家侄女哪兒都好,就是沒心眼,頭腦簡單,說話也口無遮攔的。陳白鹿說她和梁周怎樣怎樣,侄女問都不問就信了?再這樣下去,遲早吃虧。
“大伯,您要真不放心就努力再活個四五十年。您看您那肚子,把時間放在健身房比放在女人身上有價值多了。”蔣卉微話裡不掩嫌棄:“說了多少次讓您鍛鍊身體都不聽。您要是身強體壯新聞出來不會一水兒的潛規則。”
“行行行,我鍛鍊身體好吧。”蔣世隆被侄女說的也掛不住臉。蔣卉微一向是個看臉的,早二十年前他還年輕那會兒,侄女哪次見他不讓他抱?如今成老頭子了,年輕人看一眼都嫌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