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的,這些雲夢草對我來說也沒有用,我也不會煉丹煉藥。”雲逸飛擺擺手,無所謂地說道。
“你不會煉丹可以換成靈石呀,總會有用的。”這是蔣雨辰開口說道。
“真的不用了,我也不缺少靈石,你們也就別客氣了。”雲逸飛後退了兩步,伸手朝著桌子上指了指。
“行了,行了,也就別跟他客氣了,他是少主,什麼也不缺,就當是救濟救濟窮人了。”見蔣凌馨姐妹還要開口,穆青便搶過了話頭說道。
“對,就得這樣,把我當朋友就不要跟我客氣,你們分吧。”雲逸飛見其讓人又欲言又止的樣子,又開口說道。
“那好吧,那我等就不客氣了。”蔣凌馨見如此也就答應下了,畢竟也知道雲逸飛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修士所能夠比的,什麼也不缺少。
而蔣雨辰也對其回報一個甜甜的微笑,就連一向高冷的金巖也難得地露出一個簡單的笑意,對雲逸飛點了點頭,以示謝意。
雲逸飛也樂得如此,相反這些看似虛妄的友誼要比那些實在的靈草靈石讓他覺得存在的意義更大。
那些靈草雖然對於雲逸飛來說沒有多大的用處,但對於其他幾位丹道宗的小修士來說那可是一筆不菲的財富,此刻四人正圍坐在一起,兩眼放光地瓜分這所得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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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數千裡遠的一處地方,疾馳而行的兩道遁光忽然停了下來,露出光罩內的身影。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青衫長袍,儒生打扮,相貌堂堂,正是雲瀾山莊的莊主,雲逸飛的父親,雲伯海。
而另一人是一位身材高的老者,正是丹道宗的關立山。
二人一路之上循著氣息追尋至此,但感覺前方的遁光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目的性的飛遁著,不像是直接去某個目的地,二人心中覺得奇怪,才停了下來。
“看這兩道遁光所遺留的氣息,不像是人類修士,難道是有高階妖獸擅入了人類修真界?”雲伯海從遺留在空中的氣息不難猜測到對方的大概身份,才有些疑慮地說道。
“嗯,定是妖獸不假,而且還有氣息屬於五毒的存在,不知在那莽莽大山中發生了什麼,才讓這五毒一類的存在越界來到這修真界。”關立山皺著眉頭說道,畢竟其為丹道宗的煉丹師,對毒一類的氣息也是涉獵很深,才有瞭如此的結論。
“五毒?那可不是好惹的貨色。”雲伯海正色說道,雖然他不知道這關立山憑藉什麼能夠猜測出是五毒的氣息,但相信他定是有所倚仗才會如此下定結論的。
“我們還是不要管了,畢竟這屬於三大宗派的管轄範疇了,讓他們去協商吧。”關立山擺擺手說道。
“也是,我們就別跟著蹚這趟渾水了。”雲伯海搖著摺扇微微一笑地說道。
二人又說了兩句,便調轉方向,朝著丹道宗的方向疾馳而回。
“那齊雲峰的幾個散修你不準備處理下嗎?”返回的路上,關立山突然對雲伯海問道。
“區區幾個築基期的小輩,就讓他們以後自己解決吧,也該放放手了。”雲伯海自然知道關立山有此一問是因為被為難的那五個小輩中有云逸飛這敏感的存在,若是隻有其他幾個練氣期的小修士,即便是統統被殺,他可能也不會以結丹期的身份親自去尋那幾個散修的。
“雲道友所言極是,是老夫擔心了。”關立山見其如此說道,知道自己多此一舉了,修為高一步,境界自然有所不同,現在對於他們來說,重要的是如何將修為更進一步,其餘的恩仇情恨都是次要,他如此問道,也是看其有何打算,而見雲伯海有此一問,也是在意料之中。
“雲瀾山莊勢微,平日裡確是也有瑣事要親力親為,這點自然比不得貴宗派。”雲伯海自然也知其意,雲淡風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