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相貌三十左右,神態溫婉柔情,盤坐的雙腿橫放一把劍鞘鐫刻花瓣長劍的長髮女子正在門前打坐。
“師父。”
一道由遠及近。
女子緩緩睜開眼睛,那是一雙柔情似水,好似將世間所有溫柔都包容進去的眼睛。
任何人對上她的視線,都會由內而外的寧靜。
司空若月的身影出現在了女子面前。
師徒倆是兩種風格的美。
司空若月清靜高壓,似天上明月,又似天山冰雪。
但花劍仙不同,她似乎包容一切,溫婉柔情。
“若月,外面是不是出事了?”
花劍仙的聲音也透露著溫柔之意,好似自然而然的山泉流水,令人心曠神怡。
“師父,四小劍仙敗了兩個了,東洋的皇女入境。”
花劍仙輕輕頷首:“你想出手嗎?”
“我應該也不是她的對手。”
司空若月搖了搖頭,她在大夏武道界,其實是籍籍無名的。
花劍仙不再多說,而是目光抬起,遠眺北邊。
司空若月問道:“師父,師公會來嗎?”
花劍仙笑著搖了搖頭:“他來不了的,大夏不會放他南下。”
司空若月聞言,平靜地道:“那師父要主動去找他嗎?”
花劍仙溫柔地看著唯一的弟子:“是啊,師父已經等了他很多年,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他就要入魔了。
這世間諸多色彩,哪裡比得上那個男人的一句‘願不願意跟我走’?
五十年前,她不敢答應,選擇留在大夏。
五十年後,難道還要繼續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嗎?
所有人都以為,那個男人是為了他的師弟而來。
殊不知,那是給她的訊號。
他在說:他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