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道人？！
書裡頭的人，真的走出來了。
儘管書靈區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但當親眼見證之後，季修依舊難掩震撼。
空空道人能從書中世界出來，那自然其他人也一樣能出來，三清道尊，如來佛祖？
他對洪荒那些大神，真的有很深的執念！
當然，估摸著這些人也不能買斷，最多是租。
一個警幻仙子，租價都是一分鐘三月壽，這些大佬，嘖嘖，難以想象。
嗯，估摸著三清隨便一個，自己不耗個二三百年壽，怕是不能輕易了賬。
額，兩三百年行嗎？
“你有自己的記憶嗎？”季修問道。
空空道人微微一笑，道：“回尊上，吾擁有自身的全部記憶。”
“尊上可以隨意召喚於我，往返兩界。”
聽到空空道人的解釋，季修恍然。擁有自己的記憶，應該就是他在書中的一切經歷。
“等等，你若是再回紅樓世界，改變一些劇情，我書的內容會受到影響嗎？”季修突然問道。
嗯，這點還是問清楚的好。
“尊上不必擔憂，當一本書在被創作出來開始，它已經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世界。書中世界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影響到現實書籍。”
聽到這麼說，季修也明白了過來。
也就是說，如果自己哪天把賈老夫人召喚出來，然後瘋狂劇透，賈老夫人回去就算改變劇情走向，那變得也是書中世界。
現實中，書裡的內容怎麼都不會變。
現實世界讀者，只會看到賈府悲劇一如既往，林妹妹香消玉殞，賈寶玉出家當和尚。
嗯，等等！我為什麼要召喚賈老夫人？鳳哥兒不香嗎？寶釵不好嗎？
“你所處的時間線是什麼時候？”季修又問道。
現在紅樓只出了前六卷，後面的內容還沒出，想來空空道人很大可能是剛開始不久……
然而就聽空空道人突然回道：“回尊上，通靈寶玉靈性已經磨滅，我也即將壽終而坐化。”
“嗯？！”季修目光一凝，道：“這麼說你所處的時間線劇情已結尾好久，可我書尚未寫完…”
說著，季修語氣突然一頓，想到了通靈寶玉，繼而面上浮現出一抹苦笑。
通靈寶玉上記載的就是紅樓夢全篇啊。
而且第五回的時候，曹公就把結局寫了，所以說，紅樓開篇即完結。
“對了，你什麼修為？”季修想起自己消耗一月壽啟用空空道人的真正目的來。
“回尊上，在我的世界，修真之人並沒有具體的境界劃分，不過按照此方世界的境界劃分，我是佛道雙修，境界當屬五品。”
聽到空空道人這麼說，季修眼中精光閃爍。
佛門五品為律者境，道門五品為金丹境，空空道人本就是修真之人，必然有些特殊法門。
足以找到那女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