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
澤田亞西挪移這腳步,一點點的來到了真理面前,他伸出手要觸向真理的臉。
不管真理對乾巧態度多麼冷淡,乾巧依舊會守護著真理。
乾巧直接攔在了澤田亞希面前,不讓他接觸到真理,免得他再對真理出手。
“阿巧,讓他過來吧,澤田他是不會傷害我的。”
真是不知道真理哪裡來的迷之自信,確信澤田亞西不會再對她出手。
乾巧怎麼會聽真理的話,上次她也是這樣對自己說的的,然而澤田將她活生生打死了。
澤田亞西看到乾巧的動作,沒有再前進一步,遠遠的看著真理的笑容就足夠了。
澤田亞西不知道現在該對真理說什麼,說他已經後悔,改過自新了嗎,可他已經是個快要死的人了。
而且他對傷害真理的事難以介懷,或許真理可以忘記,但他忘記不了。
澤田亞西轉身離開了,在剩餘的日子裡,他只需要默默的保護著真理就夠了。
在澤田亞西離開後,真理情緒有些失落,她不知道澤田亞西最後看自己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阿巧,你為什麼是奧菲以諾!”
真理對著乾巧問道。
乾巧無言以對,他很早就已經是奧菲以諾了。可能是小的時候,也可能是在青年時期的某次旅行當中。
“真理,我送你回去吧。”
真理沒有理乾巧,而是直接離開了。
乾巧嘆了口氣,跟隨著真理回到了真乾洗衣店。
真理回房間去照顧草加了,乾巧一個人坐在櫃檯上,無精打采的樣子。
“你好,這些可以拜託你洗嗎?”
在乾巧發呆的時候,一位穿著棕色外衣的中年婦女,將一籃子衣服放在了櫃檯上。
“啊,熱死了,熱死了。”
中年婦女拿著扇子給自己扇著風。
很快,多名婦女像是約好了一樣,蜂擁而至,來到了真乾洗衣店。
等到木場勇治拿著森下千惠的衣服過來時,看到了一家擠得滿滿的洗衣店。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木場勇治也一樣。
木場勇治擠了進去,看到了Faiz腰帶的使用者——乾巧。
乾巧一隻手託著下巴,聽著吵吵嚷嚷的婦女聲,他覺得心煩。
“吵死了,少在那裡吵,好不好。我不是說已經讓你們排隊了嗎?”
乾巧語氣重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