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松媛驚呼,趕緊蹲下去扶。
牧良海亦搶步過來檢視,松芝四肢軟趴趴的,有氣無力的樣子,雙眼似乎瞌睡了一般,半睜不睜的。
她一看就明白了,這狀況和她昨晚一般無二,那酒果然有問題!
“小姐,姐姐她怎麼了?”
松媛著急問道。
牧良海揮手示意她將松芝扶到榻上去,自己搭手幫了一把。
榻上放倒了松芝,牧良海對松媛道:“放心,她沒事……”
“我問你,那個白鬍子你知不知道叫什麼?”
松媛搖頭:“奴婢不知。”
牧良海:“再見到他,你能認出來嗎?”
松媛連連點頭:“能認出。”
牧良海咬牙切齒嘀嘀咕咕了一些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狠話,心態似乎轉變了過來,開始找自己的衣服穿。
前面為了追殺皇甫德,她裡面不著片縷,只套了身上這件外套,這種事情在這年頭還真不是一般女人敢做的,不愧是長期混在男人堆裡的女人……
太守府,牧宏偉和上官清婉坐在桌前用著早點,一旁有人彙報著牧良海那邊的情況。
聽到牧良海一大早將皇甫德打出洞房,一路提劍追殺,夫婦二人提著筷子目瞪口呆,小汗一把,知道自家女兒彪,沒想到這麼彪。
牧宏偉揮了揮手,示意稟報者退下後,苦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埋頭用餐。
上官清婉卻是一臉擔憂,伸手一把抽掉了他手上的筷子,“昨晚打一場,一早又提劍追殺,都鬧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吃的下去?”
牧宏偉攤手:“那能怎樣?”
“人家兩口子的事,清官難斷,總不能因為這個連飯都不吃了餓死吧?”
“再說了,情況很明顯,皇甫德壓根不是你女兒的對手……“
”
“打不贏你女兒,你女兒不吃虧,捱打的是皇甫德,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上官清婉瞪眼道:“你這叫什麼話,總不能長期這樣下去吧?”
牧宏偉嘆道:“要我說呀,你當初就不該讓她練武,得虧是皇甫德娶了她……”
“換了一般普通人可擋不住她的拳腳,只怕新郎官洞房晚上就得被你女兒給活活打死,那才真叫笑話!”
上官清婉愁眉苦臉道:“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你想想,皇甫德以後能對她好才怪了。”
牧宏偉低眉垂眼淡然道:“你以為不打就能好了?”
“皇甫德娶良海什麼目的你不是不清楚,放心吧,還是那句話……”
“只要他還依附於牧家,就不敢對你女兒怎麼樣,有我們的人看著,他也不能怎樣。”
“良海現在和他保持距離未必是壞事,等到那事解決了你再教你女兒怎麼過日子也不遲……”
旭日初昇,花壇前,姬涅躬著身子,彎腰湊在一朵花前仔細觀望,一朵他沒見過的品種,採下一朵仔細甄別。
啪!
一隻裝了半飽的麻布袋扔在了他的腳下,姬涅回頭看了眼,又看看站在跟前的宇文姜,問:“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