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從回來便一直忙活,哪怕到了剛剛也才堪堪做了不到四十幾斤,還有大量辣條需要準備,江父看著心疼,便擅自做主,自行準備起了家裡的晚飯。
然後結果便呈現在了桌子上面,碗裡的米飯一半夾生,一半焦糊,圓盤裡面黑乎乎的更是看不出是何種食材菜更是可怕。
“爹,娘忙著,您怎麼也不叫我一聲?也是怪我,怎麼也沒出來看看。”蘇望濘想起辣條的分量也著實不是劉氏一個人能夠完成的了的。
蘇望濘很是自責。
“那裡有新媳婦進門就做飯的道理。”江父覺得江家現如今的變化全都是蘇望濘帶來的。
更何況蘇望濘嫁給江顧才幾天,這邊的規矩也是新娘子進門至少一個月以後才參與夫家活計,當然別人有沒有按照這個規矩辦江家是管不了的,但是那兩個兒媳婦就是這麼過來的。
江父更是不能虧著蘇望濘,所以就只能自己上了,只是沒想到的是,原本以為劉氏做飯輕鬆歡愉的一件小事,自己卻做得極其糟糕,原來女人做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劉氏實在無法直視桌子上黑乎乎的一片。
“你啊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劉氏在江父腦袋上指了一指頭,便自己重新返回灶房準備下午飯了。
只不過其他三人連帶著巧姐都灰溜溜的跟著劉氏進入了廚房。
劉氏和蘇望濘切菜炒菜,巧姐洗菜,淘米,江顧燒水,而江父則是沒敢朝著灶臺去,只是將砍好的柴一根一根的塞到了爐火裡面。
很快全家人齊上陣,一頓豐盛的晚餐便重新做好了。
而之前那頓也不知被劉氏倒到那裡,讓江父直呼可惜,應該家裡養只狗,起碼也不浪費食物。
蘇望濘則非常認同這件事。
“爹,我也認同,過幾日江顧就去縣裡書院了,家裡總歸少了男人,留下我們妻兒寡母的,而且往後家裡肯定會有不少銀錢,養只狗子也能保險一些。”蘇望濘說的面不紅耳不赤。
但是聽的江顧差點沒噎著:媳婦,你是認真的麼?就你一個能頂我八個,這妻兒寡母說的也太誇張了些。
但江父和劉氏卻十分認同,特別是劉氏,在自己賺到錢以後,就怕別人瞎惦記,萬一被偷了都沒地方說理去。
“那成,明日我就去老瞎子那裡抓一隻,正好老瞎子的家裡的黑子下崽了。”江父說道。
蘇望濘想了想老瞎子家的黑子,看著有些虎,但實際上卻是異常兇猛,畢竟這麼多年一個瞎子家裡竟然沒遭過賊兒,可全是黑子的功勞。
但是劉氏這一天的工作量卻是個大問題。
蘇望濘想了想還是對劉氏說道:“娘,咱們將辣條前期的泡發豆皮切塊切絲的活計包給別人吧,你這樣也太累了,別到時候,錢沒賺多少,你在病到了,可不划算。”
蘇望濘剛一說完,瞬間就得到了江父的認同。
但劉氏卻有些忌諱:“這怕是不行把,就村裡這些婆娘,我還不知道他們,學會了一準自己另起爐灶坑咱們。”
蘇望濘安慰道:“但是最後的成形和所有調料的配比秘方咱知道就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