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性格隨驢,受疼直接照著周嬸子就來了一個驢彈蹄,周嬸瞬間飛了出去。
好在騾子性格溫順,到沒有用太大的勁,車架都沒有大的晃動,只是周嬸卻還是爬不起來。
眾人被驚著了,各個離騾子一丈遠,幾個力氣大的將周嬸抬回家,劉氏也怕背上人命,便趕緊請了郎中。
“問題不大,只是被受驚的畜生踢著了,多用熱水敷敷,我給開幾副活血化瘀的藥,煎食就好。”郎中是被蘇望濘駕馬拎過來的。
一路上嚇得王郎中心裡只抽抽:上次被江顧拉跑過來,虛驚一場,這次又被蘇望濘拎過來,這家人還真是般配。
不過自己也算是感受過馬匹的風姿了,雖然沒有坐上去,路途有些顛簸想吐。
蘇望濘大方的付了醫藥錢,眾人也知道了周嬸自己使壞讓騾子受驚,也是活該。
“王叔?要不我送你回去?”蘇望濘對著網郎中說道。
嚇得王郎中連忙擺手拒絕:好傢伙算了吧,雖然速度快,原本兩炷香的時間硬生生縮成了一盞茶的功夫,但是太嚇人了,自己老命要緊,不過這次出診是真划算,能頂往日四五次診錢。
劉氏也顯擺炫耀夠了,便讓江父駕車回家,蘇望濘也跟著一塊回來。
三個人將車上的東西搬入灶房,狹小的灶房便填滿了。
劉氏將豆皮豆條,用蘇望濘燒好的水加入涼水尋了一個合適的溫度便泡進去後,便開始規劃自己灶房的空間,好將這些零碎繁多的調料合理歸置。
江父看自己幫不上忙便去了院子,再次看他竹床的情況。
蘇望濘帶著巧姐來到了她前段時間從蘇家分回來的房子,值得一提的是,結婚當日晚上,蘇望濘便將兩家之間的隔牆給去了。
現如今這間房也完全成了江家的一部分,巧姐住著。
蘇望濘本想著自己自己將今天的計劃也納入自己總的棋盤中,忽然發現巧姐一個人坐在床上擺著指頭在那比劃嘟囔。
“巧姐在做什麼?告訴三嬸好不好?”蘇望濘蹲到在床上,雙頭支著腦袋,一臉認真的看著江巧娣。
巧姐伸出八個指頭問道:“三嬸,今天爺爺奶奶賣辣條,四個八文錢你是怎麼很快就算出是三十二文錢的?”
“三嬸有口訣呀~巧姐想不想學呀?”蘇望濘今天賣辣條的時候就發現巧姐似乎對算賬別有興趣。
巧姐點點頭:“想學,要三嬸教。”
蘇望濘看著巧姐白淨的面龐別樣可愛便逗道:“那巧姐親三嬸一下,三嬸就給巧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