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非但這香味引來了吃包子的人,雜湯也賣的比往日多一倍。
而且王老七算了一碗辣條五個子,平一些能盛五小碟,自己還能淨賺一個子。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王老七便要了二十大碗,足足將他的盆裝了個滿,還定下了往後每日一大盆的生意。
江懷青不敢置信,這才到鎮子上不足一個時辰,差不多半鍋辣條就見了底。
手裡實實在在的捏了一百六十五個銅子,取掉三十個子的成本和二十個子的早餐錢淨賺一百一十個銅子,這還沒到賭場門上呢。
這意味這什麼,意味著頂自己往日地裡苦哈哈的勞作大半個月。
蘇望濘此刻才解釋了起來。
“爹,包子鋪雖然人流量大,好賣,但是畢竟是人家王老七的,咱們照理說,算是佔著人家的位子做生意。”
“可是,我們賣辣條,顯然帶動了他的生意,他明顯是高興的。”
“對,他是高興,但是如果要是讓他自己也能賺上錢,不是更高興?”
“而且,他一次性收了咱二十碗,那就是一百文,既定了大頭買賣,又省下了心氣和麻煩,至少娘能少洗二十個碗你說是吧。”
蘇望濘怕江父劉氏不懂什麼叫做分流集中買賣和批發,只能將話給解釋透了。
江父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劉氏雖然不是特別懂,但還是白了一眼江懷青:“兒媳婦可是能賺一千兩銀子的人,她說啥聽著就是了。”
終於,江父揹著東西,來到賭場門口。
太陽掛在天頭大亮了,愛賭的更是三三兩兩的扎堆似的鑽進了賭場。
蘇望濘也不叫買,只是找個塊板子,將辣條一碗一碗的盛在上面,等味四散。
“啥子東西,咋地這麼香撒?”正要進門的賭客,沒幾個是吃了飯過來的,一個個都是肚裡唱著空城計,直接進賭場的。
吃飽了聞到這個味道,都忍不住想嘗一嘗,更別說這些餓著肚子的人。
“這東西我稱之為鴻運當頭,五個銅子一碗,要嚐個鮮不?”蘇望濘張口就來。
賭客被這名字給俘虜了,過來賭,靠的就是運氣,鴻運當頭還不是逢賭必贏。
“來一碗。”
“我也要,給多盛點。”
...
出來賭錢的誰手裡沒幾個錢,對於這三五個銅子的小錢也不看在眼裡,很快攤上便圍滿了人,一些進了門的賭客,甚至都被同伴給端著的辣條給饞了出來。
劉氏收錢,江父盛碗,蘇望濘一邊盯賬,一邊看著巧姐,好在巧姐似乎對盯帳別有興趣,一點都不亂跑,蹲在一旁就耐心的看著蘇望濘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