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濘對楊雪科普起了一些衛生小常識。
楊雪聽的極其認真,並且有了認同感。
她就覺得自己每次小日子會虛弱幾天,但是過了後,身體還是會不舒服,原來是這樣的原因。
自己以前就覺得墊著月事帶並不舒服,完事以後還得費力清洗,但是是血跡這種東西,是最不容易清洗的。
哪怕當年的自己在皓京有錢的時候,每次都能做新的,但總歸不能讓自己很滿意。
可是自古以來,大家都是這樣過來的,楊雪也從沒有多想過。
但是今天,竟然被一個村裡的姑娘提出了完全不一樣的說法。
對於剛開始買賣這東西給驚著後,自己越想越覺得有可實施性。
“咱們現如今需要做的便是將月事帶裡面的草木灰換成棉花或者一層一層的墊布。”蘇望濘說的口乾。
楊雪給了蘇望濘一杯水:“這倒是個好主意,可是用你的話說,做成一次性的,這也有些奢侈,成本太高了吧?”
蘇望濘一飲而下:“把五米十米長的月事帶全部換成比手略大的塊狀,中間只需要填充一小團棉花,然後將四周全部縫製,就能很好的節省成本。”
楊雪大概算了一下,若按照蘇望濘的說法,一條月事帶所用的白布,至少能做二十五六個塊狀月事帶。
這麼算下來,平均成本,反而比原來的要低很多,用一塊扔一塊也完全可以,別說這些富家小姐,就是普通農戶也是可以承受得起的。
楊雪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不但是一個賺錢的好事情,而且還是所有女人的福音。
“怎麼樣,你願不願意?”蘇望濘已經看出楊雪的心動了。
楊雪狠狠的點點頭道:“當然願意,這可是一項對所以女人都有利的改革啊。”
蘇望濘很滿意:“只是,先要委屈你一段時間做這個東西,等往後賺了錢,再做嫁衣,總歸也是一條出路。”
楊雪一點都不覺得委屈,她此刻心裡可是有著一張宏圖的,哪怕往後做不了嫁衣,一想到這種對全天下女人都有利的事情,是自己動手做的,心裡就無上光榮。
蘇望濘看著楊雪這份蠢蠢欲動,也不打擾,直接讓她著手製作了。
術業有專攻,一點都沒錯,不過幾分鐘,一個簡易版的衛生巾就問世了。
楊雪用不值錢的麻料襯底,將棉花扯成絲片狀,就這樣落了七八層,也不不過才用了一小塊棉花,又用略大於墊底的白色棉布壓實做了個外邊在上面,完全蓋住了扎人的麻布底料。
她想了想,走在做好的成品兩端各自縫了兩根小繩,用來固定。
蘇望濘捏在手裡,一點都不比後世買的衛生巾差,反而因為是純棉的手感還要略好一些。
原本蘇望濘還有些發愁,這年代可不太好制雙面膠,不知如何固定,四根小巧的繩子則告訴她,人是擁有智慧的,這都不是問題。
楊雪一口氣制了十個,看著成品,她已經想清楚了,這是她以後重新回到皓京的唯一機會,她一定要把握牢。
楊雪定定的看著蘇望濘說道:“大恩不言謝,我也算是個商人,空頭白話我也不多說,想法注意是你出的,東西也是你設計的,往後這東西所有能產生的效益,你七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