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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乍現於世

當漫天星輝灑滿大地,高原上的夜空神秘浩瀚。星光透過窗紗照射在餘衷亦房間內,隱隱可以看見桌面上的資料儲存器揮灑出羸弱金光,伴隨著金光越來越多。金光像水流一般包裹住白色小盒子,似乎想要浸透到盒子內部,接觸到盒子裡的暗紅色晶體。有意識的金光徘徊良久,像是太過微弱的力量奈何不了這個丁點大的東西。金光停止了劇烈的抖動,逐漸安靜了下來。突然,金光又流向躺在床上的餘衷亦。

沉睡中的餘衷亦俊突然皺起了眉頭,此時他的夢中世界闖進一個外來者,意識完全沉入一片殘缺不全的的畫面中。星空中星軌不全,大地上山河萬物不過昨日舊夢。看不清在宇宙的盡頭還是中心,一道異樣的光束刺破這一切,眼前只有寂寥的白,那種短暫失明的空洞。餘衷亦驚然坐起。

安靜的房間內,餘衷亦的喘息聲異常明顯。可獨自一人的寂靜從來不會停留在一個地方,一個突兀的聲音自餘衷亦腦海響起。

“你是誰?”餘衷亦的聲音響起。

“我是誰?不知道,依稀記得有人稱我為道。”陌生聲音。

“你為何在我體內,有何目的。”餘衷亦畢竟非常人,靜下觸動的心神向那陌生意識繼續試探到。常人碰到這等怪事早已經認為遇到鬼怪仙活菩薩了。在餘衷亦師門中亦有關道家肉體不存,神魂出竅奪舍他人的記載。在帕米爾這片高原上,一些隱世的僧人也和餘衷亦講過有關佛門密藏的傳說。

“你叫我道吧,暫時我也不知道自己來自那,不過我醒來肯定與你有關,那個盒子裡的東西或許有關於我的東西,就像我的一部分。”道。

“盒子?前紀元的東西?與你有關!”餘衷亦發出不可思議的聲音。轉而看向桌上的白色小盒子,伸手取過,打量一番後。似乎那名道的聲音有影響餘衷亦的作用。便不知不覺中開啟了盒子,開啟的瞬間暗紅色晶體發出幽暗的光,儘管在黑夜,那道光依然奪目。

在餘衷亦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晶體收斂了光芒,化作像金光一樣的水流一樣,金光流向那團暗紅色液體,漸漸暗紅色液體在金光的融合下膨脹了起來,可體積越大,那暗紅色液體就像虛幻了一樣,最終在餘衷亦的注視下兩件東西變成了一個虛幻的人形,面容看不真切。人形周圍圍繞著淡淡紫色光輝。

見此餘衷亦運轉起大成的十二生肖煉體之術,謹慎的防備著新生的道。道見此散去周身光輝,顯露出一個不算高大的身影,面容恬靜,像極了古代書生,有一種特殊的魅力,餘衷亦心間不自覺浮現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個句子。

“姓名餘衷亦,華夏特殊研究部門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師承道教,孤兒一個,不過有個未婚妻叫林錦竹。”道毫無感情的話語聲響起。

餘衷亦沉默了,面對不知來歷,不知底細的道,又一次感到無力,上次這種感覺還是得知師傅病情時。想到這餘衷亦看著這個道,似乎有希望了。

“道,不管你真正目的是何,只要不禍及世人,禍及我家園,我都能幫你。”餘衷亦目光灼灼的看著道。

“記憶中我名序道一,稱我為道也可,不過為何要你幫我,我自己能辦成的事,何須他人插手!”序道一依然無情緒說到。

“不過我終究因你重歸於世。想來你有事求於我,我也需要你的力量幫我完成一些事。既然如此,幫我辦事,少不了你好處,說吧什麼事。”毫無感情波動的話語終於讓餘衷亦動容了,平日極其穩定的情緒今日盡然動盪不止。

“救一個人。”餘衷亦回到。

“答應你,但你也不必如此防備我,我無害你之心,說不定我們能成為朋友。另外遇到我之前,你到過什麼地方,遇見過什麼東西,我之身軀亦不完整,遺落了一些東西。說不定也幫不到你,救不了人,是吧朋友。”序道一說到。

“我怕與虎謀皮,你不是無所不知嘛?對我那麼瞭解,這點小事還需要我來告訴你?朋友。”餘衷亦放下警惕。

“這些基本資料我在你們那稱為網際網路中瞭解到的。更多的就無法得知了,有一層禁制,力量太過若小,暫且還破解不了。”依然無感情的話語自序道一口中傳來。

帕米爾高原,法蘭西分部,前紀元歷史,序道一,晶體,金屬片,光,生命,餘衷亦腦海中閃過這些片段。然後對序道一說道:“我應該明白了,不過你這樣怎麼跟我離開。”看著序道一虛幻的身影。然後序道一直接化為一顆晶體,不過和原來的區別就在於晶體的顏色成了紫色。餘衷亦見此,望向窗外,正值深夜,天空星光閃爍。直接放棄立馬動身前往法蘭西分部的想法。接著便讓序道一變化回來了。

收回心神,餘衷亦盤膝而坐,將序道一棄之一旁,按照記憶中的修煉之法運轉起來,漸漸的,不同於序道一的金光在餘衷亦身上流轉,傳承師門的《衍天策》餘衷亦踏足先天后第一次修煉,此法衍算天機,推算萬物。遠古流傳伏羲八卦之法,道教祖師藉此創造出這一法門。

然而序道一藉此時直接觀餘衷亦神魂,道種嗎?有意思,似乎還有我不瞭解的事情。不過我要真正踏足於世,還是要有正真的感情才行,或許這個餘衷亦就是一個突破口,算來我究竟是他眼中上個紀元的生命,還是誕生於這個時代。似乎這個世界真在經歷大變。復甦還是文明終結的迴光返照呢。有必要了解一下。序道一化作一道紫光飛出房間。獨留餘衷亦一人。

軍事基地值守計程車兵看到一道紫光劃破天際,紫光最終降落在一座被月華照射的山峰上,序道一化作人形,點點月華沒入序道一體內。直到月華淡去,天際浮現魚肚白,序道一化作一道流光回到了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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