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口頭上沒拒絕，但我心裡已經拒絕他了。”
“為什麼？”李正問道：“你們兩都是研究數論的，而且葉非現在也是知名的學者，我看他比你強，你和他研究，他還能帶你，我覺得你和他研究挺好的，至少比你一個人研究要強的多。”
“他比我強？”宋成坤聽到這話，氣的要跳腳，焦急的道：“你再說一遍，他比我強，我可是研究素數將近二十年，他才研究幾年？”
雖然宋成坤知道李正說的對，但他的自尊心容不得他承認這樣的事實。
自己可是研究素數將近二十年，被一個才二十五歲的毛頭小子超越了。
說出去都丟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李正道：“我說的是事實啊，難道不對嗎，你雖然研究素數將近二十年，但在這方面你確實不如葉非。”
“你我都是搞數學的，應該都明白，研究數學，如果努力有用的話，要天才做什麼。”
宋成坤盯著李正許久，最後哼了一聲道：“我宋成坤是一個有志向的學者，我想自己獨立證明出數學難題，我是絕對不會和他人合作的。”
和別人合作，有好處，也有壞處。
好處是研究更加的順利。
壞處是成果要和別人一起分享。
宋成坤覺得孿生素數的無窮個問題挺簡單的，他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完成。
所以，他不想將這個問題的研究成果和別人一起分享。
“町……”
這時，李正放在上衣兜裡的手機響起微信聲音。
李正拿出來看，隨即他驚訝的瞪大眼睛，然後看了一眼宋成坤，又看了一眼手機。
接著又看一眼宋成坤，又看一眼手機。
宋成坤被他看的不自在，道：“你做什麼？像這樣的看我。”
李正將手機放到兜裡，吞吞吐吐的道：“老宋啊，我說一件事你可別激動。”
“我獲獎了？”宋成坤驚喜的道：“什麼獎？”
“不是！”李正搖頭。
“學校要給我提升職稱？”
“也不是。”李正再次搖頭。
“那你倒是說啊！”宋成坤道。
“我想說的啊！”李正無奈道：“你也沒給我說的機會啊！”
“我直接告訴你吧，你現在想和葉非合作也沒機會了。”
“嗯？”宋成坤疑惑：“這叫什麼話？我怎麼就沒機會和他合作了？是葉非主動邀請我的，不是我主動貼上去要和他合作的。”
“我要是和他合作，葉非肯定會同意的。”
“你是不是在研究孿生素數的無窮個，這個問題？”
“是啊！”宋成坤道。
“你那個問題被證明出來了。”
“什麼？”宋成坤驚撥出聲，他在辦公室中走來走去，一時間無法接受這事實。
自己都研究了三個多月了，剛有些苗頭，就被別人證明出來了。
“是誰，你告訴我是誰把這個問題證明出來的？”宋成坤紅著眼睛盯著李正，好似要將李正生生吞下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