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是派蒙剛剛才摘的新鮮果子,你看看清晨的露珠還粘在上面呢,味道保證鮮甜可口,不要害怕,嘗一口。”
金髮少女神色溫柔,蔥白的指尖輕輕拭去果皮上殘留的水珠,語氣軟糯好似新鮮出爐的糕點,唇齒間的芬香幾乎要撲面而來。
趴在璀璨金髮上的白色飄飄張著嘴巴阿巴阿巴,抬起潮溼的袖子抹去嘴角的口水,掙扎著想要讓視線遠離美味的果子,卻屢屢以失敗告終。
在一旁同行趕路的天狗目光銳利如獵鷹,穿戴著黑色手套的指尖摸上了腰間的弓弦,耳畔隱隱響起鳴雷轟炸。
止水沉默的看著派蒙的口水滴在果皮上,又望了望那果皮上突兀的牙印子,以及那個試圖掩藏在牙印之下的細小孔洞。
“旅行者,別派口奪食了,派蒙迄今為止已經有三柱香的時間嘴裡沒有教過東西了。”
“果然你是嫌棄這個被派蒙咬過的果子。”
把果子重新塞到了頭頂吉祥物的嘴裡,熒看了眼在身側警惕看管的九條裟羅,憤憤不平道:“要不是她從早上就寸步不離,我怎麼能淪落到這種地步?”
“我覺得這是很有必要的警惕,一切都是為了將軍大人!”
看著派蒙慌張的把果子扔到了一邊的草叢裡,九條裟羅搭弓射出一支耀眼的雷矢,將其甜美的果肉泯滅。
已經來到了這般明目張膽下藥的地步,旅行者絲毫不掩野心,如果讓其得逞,將軍大人必定會第三次迎來重創。
我不想見到將軍大人的眼淚……九條裟羅目光猶豫,“旅行者這種惡劣的行為必須要得到制止,若是此處是稻妻……”
“幕府軍大人,小的大大的知道錯了。”
熒面色惶恐的高舉派蒙,擺出標誌到淪為經典的投降姿態,用璃月話癟腳的說著稻妻話,“小的剛剛絕對沒有聽到幕府軍大人的計劃。”
派蒙被搖晃的兩眼轉圈,咕嚕嚕的說不出話來。
“幕府軍大人一定是第一次來這璃月,就讓小的為大人引路,保證不出三日,在稻妻還未攻陷到璃月港的身後,他們就會舉手投降!”
“滿口胡言亂語!”
九條裟羅呵斥道:“若非旅行者的惡劣之舉,我怎麼會看管的如此嚴厲?”
“沒錯沒錯,旅行者最近太過惡劣了,裟羅一定要更加嚴厲的看管她。”
派蒙贊同的連連點頭,潮溼的袖子好似無意間摩擦在熒的髮絲上,哭訴道:“現在都把派蒙嚇得不敢去摘果子了,嘴巴里空落落,心裡也空落落。”
熒面色古怪的詢問道:“我承認我行事確實惡劣了一些,為什麼你們要說是最近?”
“旅行者做事一直都很惡劣。”
不動聲色的向旁邊挪移了一步,躲過旅行者趁著說話的間隙悄悄插過來的針尖,止水抬頭望了眼天色。
“時間不早了,找個地方生火做飯吧,這附近沒有丘丘人營地,估計得花些時間找一個適合的地方。”
“那件事就交給我吧!”
默不作聲看了一路的達達利亞扔掉手中的果核,他們的目標也在蒙德,早上出發的時候自然而然的隨路同行。
恰巧目前也沒有什麼命令任務,這位仙人又和女王陛下是好友,彼此的關係也沒有那麼惡劣嘛。
至少他憑藉好同僚潘塔羅涅的努力,給鍾離的心中留下了一道很好的印象,這位退休的巖神已經把他當成了家人了。
說起來也不知道這次潘塔羅涅還能不能把自己榨一榨,填上北國銀行的空缺,最近的消耗確實有些大了。
光是南十字船隊拉走的那堆摩拉就是一筆大數目,更別提之後自己主動提出的那些數目了,安德烈為了保全死後寧靜,甚至放棄了自殺的想法。
反正他是用的這個藉口。
達達利亞認為潘塔羅涅在經過數次的填補北國銀行漏洞後,應該已經練出了極佳的心理減坑能力,不至於為了這點事動殺心。
“哥哥,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