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他看清檯燈下正在辛勤筆耕的那個穿睡衣的女人,卻嚇得一骨碌爬了起來,慌張的說道:“安妮姐,你,你怎麼在這裡。”
“醒了啊,等會兒,我馬上就寫完了。”饒安妮頭也沒抬,繼續寫書,只見她面帶一絲緋紅,下筆有如神助,嘩嘩嘩的寫個不停,這點王寶玉可做不出來,
側面望去,睫毛濃密,鼻樑高挺,小嘴嫣紅,比起其他女人而言,寫作中的饒安妮更多了一份斯文的文靜,王寶玉看得都快呆了,
過了幾分鐘,饒安妮才滿意的起身伸伸懶腰,看著床上的王寶玉,溫和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怎麼在這。”
饒安妮笑了笑,說道:“我怕你出事兒,就沒敢走啊。”
“這可不行,要是讓隋局長知道了,我這人可丟大了。”王寶玉說著,就要往外走,這功夫他才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一絲不掛,嚇得他連忙又拱進了被窩裡,
饒安妮捂嘴一陣偷笑,眼神中竟然滿是曖昧之色,王寶玉努力平復著心情,猶豫的問道:“安妮姐,你怎麼把我衣服都脫了啊。”
“不脫衣服怎麼辦事兒啊。”饒安妮道,
王寶玉眼珠子差點瞪出來,頭上頓時出現了汗珠子,他磕磕巴巴,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你,你跟我,那個了。”
“你說呢。”饒安妮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
王寶玉真想去死,隋鳳奎對自己可是相當的不錯,自己搞誰也不能搞他的媳婦,可是到了這個程度,再解釋也沒用啊,只盼著隋鳳奎沒有發現此事,
稍微清醒過來的王寶玉,隱約想起了今晚的事情,有些不快的問道:“你這是有意算計我,姐,到底你有什麼目的。”
饒安妮見王寶玉一臉的苦相,咯咯笑了起來,半真半假的說道:“我沒想到,你下面一點反應也沒有,還差點尿了床,所以啊,啥事兒也沒辦成。”
王寶玉果然感覺床上有點溼乎乎的,一時間窘的真想有個地縫鑽進去,不過,既然自己沒跟饒安妮做那事兒,他倒是覺得心安了不少,
“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人知道了也不好吧。”王寶玉說著,背對著饒安妮,匆忙穿上了衣服,
“沒關係,老隋出差了,我這次出來,沒人知道,請相信一位作家辦事兒的謹慎。”饒安妮呵呵笑道,
“姐,你為什麼想跟我那個,這回陷我於不仁不義,我都覺得沒臉面對隋局長了。”王寶玉問道,
“長夜寂寞,你的出現就是給我近乎枯燥的生命帶來了新鮮的活力。”饒安妮眨著眼睛說道,
“我才不信呢,隋局長當你是塊寶,家裡也是吃喝不缺,再說你又是個作家,精神也不空虛,才不會像那些騷狐狸一樣整天想著爬牆頭呢。”王寶玉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