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走後,三個女孩才反應過來,全都出了一身冷汗。
“喂,劉老闆,你什麼時候又改姓路了。那個把兩個大漢嚇走的路仲天又是誰?你又怎麼知道他們的老大是城北的趙五哥?”沈虹一連串的問題。
“路仲天是我們縣公安局長、縣政法委書記。縣裡道上混得好的,只有兩人,一是城北的趙五哥,二是城西的石三哥。這裡靠城北近,他們當然只可能是趙五哥的人。”劉向東一一解釋道。
三位女孩聽了,這才知道劉向東剛才擺的是空城計,是騙人的。
“劉老闆,你不怕他們再回頭找你?”龐春芳問道。
“怕啊,所以,我們快撤。”
四人馬上撤離,走出K廳的時候,沈虹說道:“兩個晚上跟劉向東在一起,都會碰上事,劉向東你真是一個掃把星。”
“沈大美女,掃把星古代一般特指女的。而且,惹事的不是我,是你們這些美女。如果我一個人吃飯,或一個人在那唱K,那些男的根本沒興趣看我一眼,紅顏禍水啊。”劉向東反擊道。
“哼,說好連請三次的,你別想找藉口躲過最後一餐,明天晚上,還是你請。”沈虹氣呼呼地說道,今晚被人擾亂自己放倒劉老闆的計劃,她很是失望。
三人先是把龐春芳送到她家樓下,然後又是劉向東送沈虹和姚詩靜到沈虹家。
劉向東躺在床上,一時睡不著。前世高中同學二十年聚會,他沒有參加。他從沒有機會與龐春芳這麼近距離地說笑,第一次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他真的有些心動了,可他知道自己不一定就能追到這位自己前世暗戀過的女神。
龐春芳回家後,也睡不著,她想的是劉向東這個在學校裡並不顯眼的男生,今晚所見所聞,都出乎她的意料。
沈虹和姚詩靜睡一個房間,她們聊的物件也是劉向東。
“詩靜,這個劉向東也太神秘了,會掙錢,歌唱得好,連道上大哥他都懂,真是個怪胎。”沈虹嘆道。
“你是不是動心了,想貼上去?”
“我才不動心,不過在學校後邊三個月,你們倆倒是走得很近,你心動沒?”
“我家裡事一大攤,沒心思考慮自己的事。”姚詩靜說道,並沒說自己有沒有動心。
“劉老闆看起來很牛的樣子,到了大學裡,肯定泯於眾人之中。大學優秀男生,多得很。”沈虹說道。
“我有預感,就算到了大學裡,向東也是最牛的。”
“哼,我有預感,你動心了。”
“胡說,是你動心了。”
第三次吃飯倒是沒出問題,吃完了飯沈虹也不敢再叫劉向東去唱K。
“我們一起回學校走走吧,我想懷念一下自己三年的高中生活。”沈虹提議道。
“好,回學校走走。”姚詩靜和劉向東都投了贊成票。
三人一起,走入縣一中大門。雖然三人已畢業,可門衛還是能認出他們,並沒有制止他們進入校園。
下一屆高三的補課還沒有開始,整個校園都靜悄悄的。
月光下,大小操場空無一人。
三人一起走在校園小路上,月光透過樹葉,如同銀屑般灑在三人身上,美得如夢如幻。
站在大操場的最中間,沈虹對劉向東說道:“劉老闆,可否賦詩一首。”
“可。”
“那我們就洗耳恭聽了。”
“聽著。大海啊,你全是水。駿馬啊,你四條腿。美女啊,你說你多美,鼻子下面居然長著嘴。”
“哈哈哈,笑死我了,這詩不算,再來。”
“好,聽著。天是藍的,海是深的,男人的話沒一句是真的;愛是永恆的,血是鮮紅的,男人不打是不行的;男人如果是有錢的,和誰都是有緣的,男人靠的住,豬都會爬樹。”
“哈哈哈,這首還算可以,再來。”
“好,聽著。我一腳踢在這二貨的三角褲上,他的蛋頓時四分五裂,六公分的棍棍折斷並雜著雞毛七零八落當場身亡,九泉之下他十分無奈,費盡千辛萬苦方才養好傷轉世投胎,此時他光著身子,渾身千瘡百孔,十分噁心,九幽冤魂般的嘴臉,八戒一樣的身材還七竅流血,原本六公分的棍棍又縮短了五分之四,我忍不住大笑三聲,二話不說衝過去又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