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氏說道:“這位公子肋骨斷了三根,右腿骨骨折,腦袋有兩處損傷,身上面板受損很多,形勢不容樂觀啊。”
張氏一聽,兩眼一白,竟然暈了過去。
趙慶正巧站在她身後,馬上接住張氏癱軟的身子,沒有讓她和大地親密接觸。
大夫見此,趕緊上前,掐著張氏人中。
兩分鐘後,張氏睜開眼睛緩過神來,淚眼婆娑的對著大夫說道:
“大夫求求您,我就這一個兒子,求您一定要治好他啊!”
大夫見慣了這種場面,淡然回道:“我先開些方子讓公子喝上。
只要他能醒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這個藥膏一天三次每天抹在公子的傷口上。
只是這腿,恐怕不好恢復,要做好日後瘸了的準備。
就這些,無事我就先走了。若公子有什麼情況,可差人再來叫我。”
張氏接下藥膏和方子,給了大夫診金,千恩萬謝的送走大夫。
張氏心裡清楚這名大夫是垣京水平最好的一位,他既然已經說了結果,那基本是板上釘釘,沒有餘地了。
縱使她再鬧,也不能徹底醫好杜賀,還不如謝過大夫,給大夫留個好印象。
不一會兒杜誠和杜檬得了訊息走進杜賀的院子。
此時張氏已經給昏迷的杜賀餵過湯藥,正在給他身體上的傷口擦藥。
“賀兒如何了?怎麼會受傷呢?”杜誠雖然氣杜賀的不成器,可畢竟是他兒子,還是關心的問道。
張氏聞言,一直壓抑的氣憤和傷痛瞬間爆發了出來。
那會在大夫面前,因著是外人,她不好發作,這會在杜誠這個丈夫跟前,還有什麼顧及的!
立刻哭天搶地,破口大罵,說什麼杜誠不管兒子死活,不管他們娘倆,要把杜家送給旁人之類的話。
杜誠還沒搞清楚情況,就被張氏劈頭蓋臉一頓罵,縱使他再脾氣好,哪能允許被一個女人如此下面子的訓斥!
更何況他縱橫商場高位多年,更不是好脾氣好相與的主。
見張氏不說情況,反而一幅潑婦罵街的姿態,心裡越加厭煩不已。
杜檬在旁看著父親越來越黑的臉色,張氏還是一幅自顧自罵街的樣子,趕緊出來打圓場。
語氣輕柔,嬌聲說道:“娘,你冷靜點,爹爹也是擔心哥哥。
你快說下哥哥的情況,還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造成這個樣子!”
說完,暗暗給張氏使了使眼色。
張氏聽著女兒的聲音,也漸漸冷靜下來,抬頭看著杜誠黑著臉快要發怒的樣子,下意識一抖。
雖然她表現的強勢,可心裡還是很害怕丈夫生氣的樣子。
於是,轉而表現的悽悽慘慘,小聲啜泣著把杜賀的傷情和失蹤的事情說了。
杜誠聽完,更沒有好臉色。
他對杜賀開賭坊的事情有所耳聞,再結合前些日子長勝坊的事情,哪裡猜不出杜賀這是被打擊報復了!
杜誠聲音低沉,不怒自威的說道:“早說了讓他好好看著杜家鋪子,或者跟著軒兒學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