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你一定要小心。有事就讓馬丁先生往前衝，你躲在後面就行了。”
露易絲關心克拉克的安全。
“謝謝你的關心！”
克拉克感受到仰慕之人的關心，傻笑著送走了露易絲。
啪！
馬丁一巴掌拍在克拉克後腦勺，把他從喜悅當中拉了出來。
“你打我做什麼？”克拉克摸著腦袋，小小抱怨了馬丁一下。
馬丁一個白眼，直接甩了過去：“我費心費力給你們兩個牽線，你兩個就這麼編排我，我不打你打誰？”
“我回頭一定請你吃飯，好好感謝你的幫助。”
克拉克也不再掩飾自己對露易絲的感情。
或者說，從來都只有他一個人裝作對露易絲沒有感情。
“說正事，我估摸著就算現在去突襲實驗室，也未必能夠得到有用的證據。”
馬丁摟住克拉克的肩膀，對他說出自己的推測。
“為什麼？”克拉克腦袋動都不動一下，直接脫口而出。
“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嗎？”
馬丁忍住吐血的衝動，引導著有人在身邊就習慣性大腦下線的克拉克開始思考。
“背後主使的人不敢對露易絲用些骯髒的盤外招，那從哪個合法的角度動手，才能對她造成致命一擊。”
“對記者來說，信譽就是一切。如果露易絲的調查被定性為偽造，以後就無法繼續在新聞界混下去了。”
克拉克瞬間給出了答案。
馬丁繼續引導著他往下想：“那發生什麼才能讓露易絲被定性成偽造證據？”
“我們手上並沒有證據，只有一個被利用的約書亞，只要對手及時清空實驗室，露易絲的指控就會變成誣陷。”
克拉克猛得一拍手，脫下外衣，露出巨大的“s”符號，摘掉眼鏡，變成了超人。
馬丁不覺得現在去還能找到著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就算他們的對手都是真正的蠢貨，也不可能蠢到還有把柄被握在他人手中，就跑過來直接跳臉挑釁。
他並沒有說這些推測，直接變成馬丁超人，隨著克拉克飛向大都會郊外。
兩人一前一後，幾秒時間就飛了和哥譚方向相反的郊區，落在一條發臭發紫的河流上方。
馬丁放眼望去，河流兩岸的樹木裡都沒有蟲子鳴叫的聲音，沿河修建的觀光道也看不見人，靠近河流的鎮子也沒什麼人氣。
“我真不明白這群人腦袋裡都在想什麼，真想省下處理汙水的錢，把工廠開到哥譚那邊不就行了！
反正哥譚的河流一條條都已經變黑了，都不用暗管排汙，就是直接嘩嘩往外倒，也沒人會管。”
“哥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啊？這種事情也沒人管嗎？”
克拉克吃驚的張大嘴，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句話。
雖然他是從堪薩斯農村裡走出來的，但農村那裡也沒有哥譚那麼亂。
他在來大都會之前，周遊過世界，但那些地方的混亂程度和哥譚也無法相提並論。
“哥譚確實很亂，在某些人眼裡和人間地獄也差不了多少。但哥譚許多人連日常三餐都無法維持，你又能指望他們什麼呢？”
馬丁飛在半空中，順著汙染的痕跡看過去，很快就找到了排放汙染的暗管，又順著暗管找到了找到了那座隱藏在在地下的實驗室。
對方所做的一切隱藏，在馬丁的透視眼下都和透明的玻璃沒什麼區別，輕鬆就看到了那些正在轉運各種裝置和實驗材料的人。
“我怎麼看不見實驗室裡面的情況？”
克拉克順著馬丁值指明的方向，透視眼遇到了阻礙，被實驗室的牆壁擋住了視線。
“這座實驗室的牆壁應該是摻了鉛。盧瑟這個狡猾的傢伙，一早就在開始防備你。”馬丁的話讓克拉克皺起了眉頭，這兩年裡，他遇到的那些罪犯，有相當一部分都是盧瑟在背後支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