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珍有些不相信:“是不是真的啊,許承安,你可不要忽悠我!”
“我忽悠你幹嘛,能發財?”許承安說話間解開一隻麻袋口,一隻鹿頭就露了出來。
許承安知道黃玉珍這女人和施家三姐妹有矛盾,還瞧不起自己,就是要打臉,讓她酸,讓她不爽!
看著那個花鹿頭,黃玉珍張口結舌。
就算她再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
“還真的是花鹿!”
林永慶也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村子裡頭已經好久沒聽過有人打到花鹿了,許承安這小子還真是走了狗屎運!
他突然想到什麼:“許承安,是不是和其他人一起上山了?”
別說黃玉珍,他也懷疑許承安的能力。
畢竟,許承安只是個小知青而已。
很多男村民和男知青存在著相互鄙視鏈。
知青瞧不起村民沒文化,都是些莽漢。
而村民又覺得知青幹不了活,就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酸書生而已。
許承安的口碑在村子裡頭相對算好的,然而還是會被某些村民看不起。
這個男知青能打到花鹿,最大的可能就是和村子裡頭的其他獵手結伴進山,蹭別人光分到的。
林永慶認為這樣最合理。
黃玉珍聞言眼前一亮。
對啊,準有其他人和他一起進山,於是她不屑地道:“許承安,你是蹭了別人的光而已吧?”
“蹭別人光?”許承安被她逗樂了,反問道:“你看過打獵蹭光的人能分到鹿頭?”
鹿頭肉不多,卻是獵手驕傲的象徵。
打到的人都會把鹿角掛在家裡炫耀。
如果是團體一起打了花鹿的話,鹿頭通常歸功勞最大者,或最為德高望重的老獵手,按道理怎麼也輪不到許承安才對。
更何況,組隊進山的獵手不是沒有,然而都是強者報團。
哪個村裡的獵手會願意帶個沒啥經驗的知青進山,這不平白多分出去一份嘛?
而且許承安還裝了幾個麻袋,很明顯可不止一個鹿頭!
黃玉珍有些酸了:“許承安,你真的自己進山打了一隻花鹿?”
許承安存心氣她:“呵呵,不只一隻花鹿,還有些野兔山雞灰狗子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