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家奴把奴僕們集合好後,陳哮天先對奴僕們訓了一番話。
陳哮天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想在奴僕們面前樹立起自己的威信。
他必須得讓奴僕們認清眼前的形勢,那就是如今的陳家已經變天了,陳仙武已經不是陳家的少家主了,以後陳家就是他們父子說了算了,奴僕們必須以他們父子馬首是瞻,否則就沒有好果子吃。
訓完話,陳哮天又讓家奴對李武進行了搜身,唯恐李武身上藏匿了什麼值錢的東西。
“陳仙武……不,似乎從現在開始,我應該叫你李仙武才對。”
等家奴對李武搜完身,陳哮天再次走到李武面前,一臉輕蔑地直視著李武,輕輕搖了搖頭道:“李仙武,不要怨恨我,因為你本來就不是我們陳家的苗裔,不配得到我伯父留下的財產。你從陳家偷走的一切,包括陳家少家主的身份,以及我伯父留下的家產,本來就該屬於我這個正宗的陳家子弟。我這麼做,只是想拿回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其實,陳哮天也不是家主陳青嶽的親侄子,和陳青嶽只是同族近支。
陳哮天說著,伸手拍了拍李武的肩膀,冷笑道:“更為重要的是,你只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在這個實力決定一切強者為尊的世界上,你只配做一個庸庸碌碌苟活於世的凡夫俗子,不配擁有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滾吧,滾出我們陳家的大門,以後再也不要說你是我們陳家的子孫,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哈哈哈……”
陳哮天說完,伸手摟過李武的貼身侍女小紅和小翠,旁若無人地開懷大笑起來。
小紅和小翠早已嚇得花容失色身軀微顫,不禁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李武。
如果換成大少爺脾氣的陳仙武,面對如此囂張的陳哮天,非得和陳哮天拼命不可。
但李武畢竟不是陳仙武,他不但沒有任何抗爭,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看了陳哮天一眼,便低下頭向家主府大門口走去。
不是他不想抗爭,沒有人會心甘情願地看著別人拿走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
他不去抗爭,是因為沒有能力抗爭。
因為他知道,他現在還只是個鐵經石脈的武道廢柴,在藍芒境修為的陳哮天和陳哮天帶來的一眾如狼似虎的家奴面前,不管他如何抗爭都是徒勞,結果只能是自取其辱。
走向陳家大門的時候,除了身上的一身衣服,李武什麼都沒有帶走。
他那個便宜老爹留給他的萬貫家財,現在哪怕是一文錢,都不再屬於他了。
看著李武向大門走去,陳哮天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微微吃驚的表情。
以他對陳仙武的瞭解,斷難想到脾氣倔強的陳仙武居然破天荒地沒有和他拼命,甚至連一絲一毫的抗爭舉動都沒有做出。
這可不是陳仙武的行事風格,難道陳仙武轉性了?
“站住!”
李武剛剛走出十幾步,還沒走到家主府大門口,忽然又被孫全叫住了。
陳武回頭,目光冷峻地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孫全走到李武面前,伸手抓住了李武脖子上的那塊玉佩。
可能是李武剛才被兩名大漢抓住,掙扎中玉佩從領口處掉了出來。
李武不禁大驚,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因為一時緊張,他竟然忘了玉佩的事。
“差點被你小子矇混過關!”
孫全立目道:“別等老子動手,識相的話就痛快點,自己把玉佩摘下來!”
虎魄玉在眼前這個世界上雖說算不上稀有,但質地好的虎魄玉卻十分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