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許易便將這“禪”字,和了塵的出身天禪寺,聯絡在了一處。
念頭到此,他哪裡還不知曉,這可珠子,恐怕就是了了塵所說的寶經。
當下,許易喚出五行旗,催動小破界術,卻未抓出任何光網。
顯然,這顆珠子上,未有禁制。
他很奇怪,寶經如此緊要,怎生連個禁制也無。
當下,他往珠子上催動真氣。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珠子上竟無任何文字顯現,對真氣未有任何反應。
許易懵了,怔怔許久,才摸到些頭緒。
首先,他確信這珠子便是寶經,之所以真氣不起作用,恐怕並非他破了禁制,而是另有禁制,一種小破界術也無可奈何的禁制。
念頭到此,便即止住。
時間倉促,距離和高君莫約定的時間,就剩半日了,珠子有的是時間研究,此刻,儘快趕回廣安,卻是當務之急。
當下,他收了珠子,展開身法,一路向廣安方向飛奔,堪堪夜幕將臨,他人出現在廣安城外。
入得城來,許易分別拜訪了鍊金堂的宋長老,歸理房的謝管事,玲瓏閣的方苞,光武閣的趙八兩。
宋長老似乎好不意外,直說早預料到廣安養不住他許某人這條蛟龍,送了鍊金堂三級大鍊師信物一塊,備註說,未必有什麼用,至少入了鍊金堂會有些許便利。
謝管事則如喪考妣,聽了這訊息,險些跌倒,再三相勸許易留下,直說歸理房的好玩意還多,直到許易掏出了象徵官身的玉戒,謝管事才放棄了勸說,他顯然知曉大越王廷的品級官員意味著什麼,懷著萬分沉痛的心情,給許易留下了他在京城鍊金堂堂叔的聯絡方式,最後受了許易相謝的千金,怏怏去了。
方苞倒是頗為不捨,勸告片刻,知曉無可挽回,便不再掃興,最後將許易玲瓏閣榮譽長老的等級,提到了他許可權所能達到的最高程度——二級榮譽長老。
趙八兩甚是意外,在他心中,易兄弟一向是高人風範,如何行事,豈會對外人言語。
是以,對許易能相告一聲,十分感動,直說大恩未報,待此間事了,必去京城。許易給他留下了“警衛部”三字。
一系列告別完成,已是凌晨,歸得家來,晏姿、袁青花皆在庭院,袁青花獨依樹下閒坐品茗,晏姿在晶瑩月華下,飛針走線,縫補著什麼。
許易歸來,二人心安,一夜無話。
次日,天天矇矇亮,許易領著二人在中央大街處的五衙前站定,星星點點的燈火,和熱氣騰騰的早點攤,堆出一片別樣的寧靜。
“幾更了?”許易看看天時,皺了皺眉。
“已過五更了。”
袁青花應道。
“不等了,找地方吃飯。”
說話兒,便領著二人在不遠處的早點攤前坐了,晏姿殷勤佈置碗筷,店家吆喝聲中,一籠籠的白胖包子,呈上桌來。
許易大口大口塞著包子,心中冷笑,知曉這次入京,又得出么蛾子。
高君莫說好的五更天,結果,人家就是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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