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西禮瞥她一眼:“糖放太多了。”
“不放糖才不好吃呢。”
反正他不喜歡。溫西禮往沙發那邊走了過去。
溫夫人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她比姜酒可誇張多了。
不僅臉上頭上全是麵粉,就連衣服也全白了。
溫西禮見怪不怪,反正別再逼他吃那堆垃圾,她就算把廚房炸了他也當沒看見。
溫夫人今天有人陪,似乎玩得很高興,出來也是笑眯眯的,一邊擦著臉一邊對溫西禮誇姜酒:“小禮,酒酒可厲害了,第一次做烘焙,就都成型了,還被安妮老師誇了。”
溫西禮拿著遙控器正在翻新聞,聞言,瞥了一眼姜酒。
這傢伙看起來好像很驕傲似的,衝著他嘚瑟的抬了抬下巴。
溫西禮收回視線,對自己母親淡淡道:“媽,是你太渣。”
這玩意兒有人教是個人都能成功好嗎?
溫夫人以前還學過插花。
後來把那個花藝老師搞崩潰主動辭職了。
他現在就等著,這個安妮老師什麼時候能被他母親氣到離職。
像他媽這種人,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學啥啥不行,幹啥啥不會,也只能在家裡被圈起來當一隻米蟲了。
溫夫人自然不知道自己兒子腦袋裡在想什麼,還在那邊誇姜酒廚藝高超,溫西禮聽著都替姜酒臉紅,倒是姜酒一臉坦然的站在那裡,接受著溫夫人的誇獎,好像根本不知道謙虛兩個字怎麼寫。
這兩個活寶……
溫西禮翻了一個白眼。
*
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