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覺到了他語氣裡的不悅,姜酒挑了挑細長的眉,轉過頭,對著他吐了一口煙,單手撐著臉衝著他挑釁的笑道:“瞧你這話說的。你都要娶我了,你家跟我家有什麼區別?”
煙霧繚繞中,溫西禮眯起眼,打量著面前女人的臉。
憑良心說話,姜酒長得並不醜,甚至,極美。
美而近妖。
不管是她眼角天生撩人的弧度,還是總是似笑非笑不點而朱的唇,如果不是他和姜酒這種關係,他甚至都可以靜下心來好好欣賞她的美。
只可惜——
他伸出手,捏緊她的下巴,湊近她的臉——“姜酒,能不能別整天噁心人啊?”
“要點臉行不?”他聲音冷淡,卻是句句誅心,“我看到你都要吐了,別整天出現在我面前行不?”
“我不可能的會喜歡你,我也不會娶你,實話告訴你,就算全世界女人死光了,我也瞧不上你。”
……
一字一句,極近鄙夷,還有毫不掩飾的厭惡。
包廂裡靜靜的,誰都沒有出聲。
對一個女孩子說這種話,多少還是有些傷人。
“……”姜酒緩緩收起笑意,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這張俊美矜貴的面容,還有他眼底的刻薄和涼意。
她覺得有意思。
“姜酒,能不能別整天噁心人啊?”
【酒酒,我喜歡你。】
“要點臉行不?我看到你噁心的都要吐了。別整天出現在我面前行不?”
【酒酒,我會回來的。】
“我不可能的會喜歡你,我也不會娶你,實話告訴你,就算全世界女人死光了,我也瞧不上你。”
【酒酒,你記得等我。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不管的。】
……
她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把撈過茶几上的藥,全部倒在手心,當著所有人的面,摁住溫西禮的臉就往他嘴裡塞——
“你給我多吃點藥治治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