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殘酷,趙傳薪也殘酷。但趙傳薪懂得能做到的,他做不到。
優勢在我。
“再唱一個,再唱一個……”
眾人起鬨,彷彿不是敵我關係。
趙傳薪還怕這個嗎?
琴聲悠揚:“Life is old tder tace ,Lake Baikal,M……”
趙傳薪慣會魔改,直接將西佛吉尼亞改成了貝加爾湖。
也別以為貝加爾湖一直是沙俄的,據說蘇武牧羊的北海就是貝加爾湖。
他們那點人,以前根本無法統治那麼大的地盤。
就算現在,其實也很勉強,所以趙傳薪才好心的想要幫他們管轄。
逼養的尼古拉二世根本就管不過來,還心心念念總想著侵略。
唱了兩首,俄兵興奮異常。
想讓趙傳薪繼續唱,趙傳薪卻把吉他交給翻譯。
翻譯臉色漲紅,靦腆說:“我不會唱。”
“瞎幾把彈,瞎幾把唱。我去外面弄點肉回來烤著吃。”
說著他起身,鑽進北邊的林子裡。
伯倫斯基等趙傳薪走了好一會兒,這才鬼鬼祟祟湊近裝模作樣彈的不亦樂乎的翻譯身旁,問他:“那個,他去哪了?”
直到看見伯倫斯基這個少校,翻譯才想起雙方身份。
他咳嗽一聲:“少校,他說去弄點肉回來烤著吃。”
伯倫斯基左右看看,低聲對周圍人說:“你們真的不打算逃跑嗎?”
他是軍官,軍官在沙俄軍隊中待遇較高,地位也高。
他自然不甘心做俘虜。
可他話剛落,周圍人紛紛垂下頭去。
伯倫斯基大怒,抬手給離得最近計程車兵一巴掌:“你他媽才不到一天就變節了!”
這個士兵腦袋垂的更低,可眼中閃過一絲仇恨。
沒對比沒傷害。
趙傳薪也是帶兵的,可愛兵如子,聽訴苦給彈唱。
換做伯倫斯基這等沙俄軍官就截然相反。
所有人都不說話,現場出現詭異的安靜,只有一個個火堆的嗶剝聲。
伯倫斯基倒抽一口涼氣。
蘇卡不列,這些人怎麼了?
副官拉了拉他的衣襟,用蚊子音說:“別管他們,我們跑吧。”
伯倫斯基眼看著說不動屬下,只好起身四下裡張望,沒見著趙傳薪身影后,猶豫了一下,帶著副官起身就跑。
也不是所有人都無動於衷,也有一些底層軍官跟著兩人一起跑。
只是馬匹讓趙傳薪叫人牽走了,他們只能腿著去海拉爾。
等伯倫斯基一走,人群又沒心沒肺的熱鬧起來。
還有人因為搶奪一塊餅子大打出手,好些個人發力才將鼻青臉腫的兩人拉開,依舊兀自謾罵不休,可見俄兵脾氣之暴躁。
趙傳薪踩著縹緲旅者上山,讓智慧陀螺儀尋找野豬蹤跡。
野豬氣味很大,彌久不散。
而且野豬有在領地中央定點排洩的特性,糞便能堆到一米高,臭氣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