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阿寧姐,這是誰啊?”一個穿著白色袍子,外面裹著紅色袍子的女孩在阿寧身邊停了下來,問道。
“這是我的病人。”阿寧笑道。
“哥哥,你好,我叫桌木唐朵。”女孩笑著說道。
“我叫白魚。”肖辰聽見了女孩清澈的聲音,回答道。
“行了,你快去放羊吧,我帶著哥哥轉一轉。”阿寧微笑著摸了摸桌木唐朵的頭髮。
“這裡就是曲鶴部。”阿寧笑道,“我們不久。就要遷移到南方的草原上了。”
肖辰問道:“請問,那首牧歌叫什麼?就是剛剛那個大伯唱的歌。”
“那個啊,是一箇中州詞人寫的,叫南鄉子。”阿寧回答,她笑道,“這首歌有很長的歷史了,據說白據起兵的時候就流傳了起來。”
“白據起兵?你覺得白據是個什麼樣的人?”肖辰低聲問道。
“啊,白據啊,都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我也只是聽過他的傳說而已。”阿純回答,“不過,他可是唯一一個統一北方的人。”
“阿純。”肖辰就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他的眼前傳來,聲音很溫和,略帶些沙啞。
“牛錄額真。”阿寧笑道。她轉頭對肖辰說道,“這是我們曲鶴部的首領,塔檀牛錄額真。”
肖辰微微鞠躬,塔檀開口了:“看你的禮儀,是南方人吧。”
“這是小丑帶過來的,他想讓我們幫幫他。”阿寧說道,“他看不見了,而且身上還有傷。”
“等治好了病,就送出去。”塔檀的聲音很威嚴,“草原上不歡迎南方人。”
“可是,白魚是青國人。”阿寧連忙說道。
“青國人。”塔檀發出了諷刺的笑聲,“青國人最為狡猾,不可多留。”
“等我傷好後,我自然會北上。”肖辰說道。
塔檀冷哼一聲,帶著身邊的手下就離開了。
“你別介意,其實牛錄額真人很好的,如今北方各國之間戰亂不斷,他覺得都是南方人挑撥的緣故。”阿寧伸手扶住肖辰,帶他往帳篷裡走,“我幫你找幾件北方的衣服吧。”阿寧笑道。
肖辰換上了北方的袍子,白色的袍子外面又套了黑色的半肩袍子,袖口有些許白色的羊毛,肥大的袍子更加襯出他挺拔的身材。
“白魚。南方是什麼樣的?”阿寧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