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村長,你需要多少?”張威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六萬塊。”周芷洛沒有辦法了,張威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張威本來打算她借的少的話自己怎麼也弄一點借她,隻是一開口就是六萬塊錢,他和周芷洛的關係也沒好到這個地步,這讓張威忍不住有些遲疑了,他不是信不過周芷洛。
而且廠裡現在也遇到了麻煩,白老闆把他們給舉報了,罰款就是二十萬,而且還把他們的合作夥伴給弄走了。
現在李家村的泡菜廠甚至連訂單都不夠了,正是缺少資金的時候,張威不是不想借,而是不敢借。
“周村長,抱歉啊,最近我們廠裡也遇到了麻煩,前幾天市裡的食品局剛剛來過,叫我們月底之前交出來二十萬的罰款呢,國家的錢我們哪裡敢欠啊?資金實在是抽不出來了……”張威為難的說到。
周芷洛不知道李家村的情況,還以為是張威找個藉口來推辭,她不怪張威,這錢也不是小數目,換作是誰都不會那麼敢把錢借出去的。
周芷洛心裡很急,想了想咬了咬牙說到:“給我六萬塊錢,我把自己賣給你,你想怎麼樣都行。”
說完這句話兩行清淚就流了下來,她別看也是一個村子,可惜是個窮村長,六千她都不知道從哪裡來,更不要說六萬了,女人想要來錢快,能做的無非就是身體交易了。
張威一愣,懷疑剛剛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說什麼?”
“我說,你把六萬塊錢給我,我把自己賣給你,你想做什麼都行。”
周芷洛還怕張威不相信,幹脆直接把她的長袖給脫了,裡麵就剩下一個薄薄的小背心遮擋著她的隱私部位,兩隻兔子高傲的挺立緊緊的撐開那個小背心,張威看到不由得嚥了咽口水,起了一些生理反應。
不過張威雖然色,但是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他和別人上床一定是要人家心甘情願的,像這種半被迫的張威要是要了人家以後肯定會有虧欠感。
“我不明白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張威把床上的衣服撿起來給周芷洛披上。
“我需要錢。”周芷洛柔弱的說到。
這肯定也是被逼到沒有辦法了,不然一個女人哪裡能說出這樣的話啊?張威勸到:“就是需要錢也可以用其他的辦法慢慢掙啊,這種把自己賣出去的想法不可取,不然以後你肯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周芷洛說到:“我需要錢,我媽手術費還差六萬塊,如果湊不到錢她就有生命危險,我家能借的都借了,除了把自己賣出去用身體交換,我想不出什麼辦法可以來錢那麼快,就算不是你,我也會去找其他人的。”
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張威也被她說動了,他是從小就沒有父母的孤兒,最能體會那種沒有父母的痛苦。
“原來是這樣,你要是能保證還我的話,我可以借給你。”張威說到。
周芷洛吃了一驚,把眼淚擦了擦說到:“你是認真的?可是你不是說廠裡遇到了麻煩嗎?”
“唉廠是死的,人是活的,廠裡資金短缺我也可以再想其他辦法,嘞嘞褲腰帶過日子還是過的下去,總不能看你出去糟蹋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