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情一笑,也不跟他皮了。
“國師可聽聞,近日京城裡傳的沸沸揚揚的殺人案件。”
“略有耳聞。”
“朕此番前來,便是想問問國師對這案件有何看法。”
“陛下目前掌握了多少。”
宮傾倒是不急著回答司情,而是反問了她。
“朕目前掌握的訊息不多,這件事情,朕也是今日在朝堂上才知曉的。”
“朕想問你,這件事情,究竟是人為,還是魔為。”
司情湊近宮傾,一雙眼眸深深的看著他。
宮傾被她這麼注視著,面色有些不適。
“這件事情,不是人為。”
“此事,陛下還是莫要參與了。”
“為何?朕為何不能參與?”
“……原因,臣不方便說。”
“這樣啊,既然你不願意說,讓朕猜猜看如何?”
“前些日子,你求朕放慕容家一馬,並且讓慕容家把那個被種下魔種的人給你。”
“朕猜,你一定是已經知道這個作案的東西是什麼了,並且,你不想讓朕參加,是擔心朕在這其中出什麼問題。”
“這一次殺了百姓的東西,應該不是一般的魔物,朕猜的,有沒有錯?”
宮傾手執酒杯,司情的眸光雖未看他,卻將這件事情猜中了八分。
“陛下,有什麼依據嗎?”
“依據?若是朕說,朕七分靠直覺,兩分靠猜,國師可信朕。”
宮傾沒有回答司情。
說信不信,他也不知道。
因為他從未看清楚這個人,無論是從一開始還是現在。
司情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是難以捉摸。
就連她對他不正經的戲謔,他都不知道,她到底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有時候,直覺太準,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陛下所說的事情,臣會替陛下辦妥,陛下只需管理好朝堂和後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