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一輛車上下來的是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高貴婦人,一身錦衣,頭戴珠花,身旁跟著兩個二十歲左右的侍女。
後面的一個馬車上,同樣是一個美婦,大概三十多歲,身旁跟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後面同樣跟著兩個二十歲左右的侍女。
“來人,去叫門,讓裡面的人把最好的房間給讓出來,讓夫人和小姐公子居住。”
王通作為程海濤的手下,囂張跋扈慣了,對於他來說,整個秦州都在自己老爺的管轄之下,自己家夫人小姐住他們的房子,乃是他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眾人聽到這話,都沒有說話,他們的想法和對方一樣,感覺理所當然,只是張彪卻來到對方面前小聲道。
“大人,這樣不好吧?畢竟我們來到人家的地方,卻把人家趕出來,這樣和土匪有什麼區別,我們國家就是因為如此才如此破敗的。”
張彪是普通人家出生,有了奇遇和資質才有了今天,所以聽到對方的話,有些不爽。
“混賬,張彪,這次負責的是我,再說,小姐夫人乃是千金之軀,能是這些刁民所能比的,難道讓小姐和夫人住在外面不成?”
王通剛說完,站在母親身邊的七八歲男孩就站了出來說道:“不錯,王總管說的不錯,這些刁民怎麼能和我們比,本少爺已經又困又餓,還不趕緊。”
小男孩叫做程晨,別看他才七八歲,但是有父母撐腰,在整個秦州城,乃是小霸王一個,無人敢惹的存在。
“是公子。”
聽到對方的話,張彪只能答應,畢竟對方乃是程海濤的少爺,程海濤對他有知遇之恩。
不過還是小聲對王通道:“大人,如果對方不願意怎麼辦?”
“笨蛋,他們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我不信他們不讓出來,如果他們不識抬舉,殺了就是,這樣更能讓夫人他們休息好,對我們也安全,要知道這裡距離那群山賊很近,我還擔心他們有什麼想法呢。”王通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
“這…!”張彪瞬間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怎麼?你同情這些刁民?如果夫人他們出了差錯,你我擔待的起嗎?”
“是。”
張彪聽到對方這話,無奈的只能答應,然後下馬來到大門前,拍響了大門。
大門內的潘鳳已經聽到了對方的話,心中充滿了殺意,他沒想到對方如此狠,和土匪沒有什麼區別,不過還是開啟了大門。
看到對方乃是一個穿著盔甲的軍人,感受著對方的氣血波動,比自己查的差了不是一絲半點,潘鳳根本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眼睛眯說道:“有什麼事嗎?”
危險!
一開門張彪就感覺一股強悍的氣血之力,以及殺氣迎面起來,緊接著就見到一個比自己更加魁梧,身穿盔甲的將領站在那裡。
張彪瞬間感覺,對方能夠在幾招之內取自己的性命,這種感覺只有在駐軍的那些大將身上才見過,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一個山莊遇到這樣的人物。
所以準備的話,都吞到了肚子裡,連忙恭敬的抱拳道:“這位將軍,不知您是那個部隊的,怎麼會在這裡?在下乃是秦州太守坐下偏將張彪。”。
“這次乃是護送我們太守家眷前去禹州,路過這裡天色已晚,所以準備在這裡借宿一宿。”
在張彪看來,對方有軍人的氣息,又在大梁王朝境內,雖然不認識,但是憑藉自己的感覺,對方很可能是哪個部隊的將領,所以才會如此恭敬,畢竟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軍中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