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若夕俏臉通紅:“不許胡說。”
與此同時刑真心湖傳音:“我可抵抗萬毒體的毒素,又有什麼毒能傷得了我?”
貝若夕將信將疑,看著刑真眼神怪異。
刑真抬起一手:“我保證句句屬實。”
“好吧。”貝若夕終於服軟,勸道:“又吐血了,趕緊去療傷吧。”
見刑真遲遲未動,貝若夕黑著臉道:“去啦,我們有一個月的相處時間,不差一天兩天。”
刑真嘿嘿傻笑,挺陽剛帥氣的一個年輕人,又犯傻了。
久別重逢的年輕男女,男子帥氣女子俊俏。
水球內外,二人相對而坐,一做就是一天。
第二天,第三天……
阿奴苦悶的不行,數次想打斷,卻不知為何心底猶豫。
久而久之,預設了年輕男女的行為。
他們相對坐著相互欣賞,阿奴乾脆欣賞這兩個怪異的傢伙。
“刑真,有人找你,速度來軍營外。”又是燭離,聲音憤怒。
不想看到刑真,乾脆直接大喝出聲。
“找我,難道是小狗崽兒他們,我已經三令五申不許跟來了,哎!”嘆息過後,刑真走出軍營。
結果看到的人令他大出意外,和越國的人沒有丁點兒關係。
兩騎白馬,一位高大男子和一位健壯男子。
健壯男子刑真不認識,高大男子麼,一眼便認出。
哪怕幾年未見,相貌多少有些改變。但是骨子裡與生俱來的氣息無法改變。
從小的玩伴,不是兄弟更勝兄弟。
二人相擁,而後各自出拳砸向對方。
他們見面,第一句話說的不是有酒有肉,而是切磋一下看看誰更強。
一個體魄強如金身境堅不可摧,一個打不死的小強,每次跌倒都能再度站起來。
他們不分生死不看重勝負,只為檢驗對方這些年的成長。
他們又打的極其兇殘,好像招招想要對方性命。
只有明白人才看得出,每次出招,臨近對方後悄然收力。
收力不收手,乒乒乓乓,打的興奮異常。
赫陀也興奮,軍營裡又來了一位高階戰力,怕是也能與七境拼殺一二。
試問瓦崗軍鎮的高階戰力有幾人,不用普通軍武,單是六七境強者一擁而上,也夠瓦崗軍鎮吃一壺了。
赫陀拉攏之心大起,連忙派人安排酒菜。
刑真和大將軍熟視無睹,拼完了拳拼兵器。
兩柄漆黑的武器,刑罰和龍雀戰刀相互碰撞。火花四濺激情四射,二人多年不見,感情依舊火熱。
“不打了不打了,青陽鎮時打不過你,幾年過後還是一個鳥樣。”大將軍帥先認輸,卻是笑著認輸。
“有人準備好了酒菜,今晚不醉不歸。”刑真高興,酒該喝還是得喝。
至於安排酒菜的主人赫陀,被這倆年輕人直接趕出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