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若夕身形敏捷,不與傀儡硬悍。衣袖飄飄左閃右避,漆黑子母刃同樣像是隱形,不斷收割黑暗傀儡的頭顱。
貝若夕極度關切:“你們二人沒事吧?”
胡一婓罵道:“該死,你怎麼滾回來了。”
通幽君打趣:“葫蘆裡的酒的確不錯,一斐有力氣罵人了。”
隨後看向貝若夕,同樣是怒其不爭:“你不該回來。”
貝若夕歉意一笑:“已經回來了,能怎麼辦?真相找到了,困魔窟無需在進去,你們倆是跟我殺回去還是在這裡等死?”
通幽君剛想說:“傻子才在這裡等死。”
突然想起一事立即改口:“蒲公齡和小狗崽兒殺進裡面了,我們不能坐視不管。”
刑真失去以前的記憶,這段時間的記憶中,和貝若夕的關係更好。與蒲公齡和小狗崽兒的感情,不說平淡,但是也沒有一路走來同生共死的感觸。
可是聽聞通幽君所說,沒來由的心底劇痛。腦子裡壓根沒做出任何思考,像是身體反過來支配腦子。
猛然抽出背後刑罰:“我去救人。”
其實刑真自己都不知,為何這麼激動。這時也沒時間多想,只當是以前的記憶在作怪。
“呸,既然已經殺到這裡了,不介意在前進幾步。”通幽君吐了一口血水,緊隨刑真身後。
“本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要去陪著你們。”胡一婓和通幽君不分先後。
貝若夕面露微笑:“有你們這些朋友真好。”
隨後看向困魔窟方位,呢喃自語:“那裡距離父母更近些吧?”
尋著聲音找到小狗崽兒的蒲公齡,上來先給小傢伙來了一腳。
怒罵:“不要命了你,自己殺進來了。”
再觀小狗崽兒內甲護身,黑白大鐘防空,兩條困龍索一左一右。三柄飛劍盡出,四面八方皆有保護。
並沒有蒲公齡想象的糟糕,奶聲奶氣回答:“我見刑真沒影了,擔心他的安危。該死的一股黑暗潮流迎面撲來,我鼻子失靈了。”
蒲公齡見小狗崽兒安然無恙,心中巨石落下後心情大好。雙拳聯動硬生生把前方打出一真空地帶,爽朗大笑。
“哈哈哈,真看不出來,好吃懶做的傢伙也長點心。”
小狗崽兒怒目反駁:“要你管,我自己在這裡打磨魂魄挺好的。讓黑暗潮汐來的更猛烈些吧,本大妖要一飛沖天。”
“我靠,黑暗傀儡怎麼變強了。”剛剛臭屁不像樣子的小狗崽兒,大意下被一柄黝黑的飛劍穿過捆龍索防護。
釘在漆黑內甲上鏗鏘作響,小狗崽兒並無大礙,不過被飛劍前衝勢頭撞擊的翻了幾個跟頭。
蒲公齡鄭重提醒:“黑暗傀儡越來越強了,小心應戰。”
小狗崽兒豎起耳朵,疑惑的問:“怎麼有樂器聲音?”
蒲公齡沒好氣:“累糊塗了吧,出現幻聽。”
一人一狗倒不是一定要說話分心,只是他們被黑暗傀儡包圍。一味的拼殺太過無聊,總不能和黑暗傀儡坐下來聊天。
正如蒲公齡所說,黑暗傀儡的實力逐漸攀升。不多時,便有七件法寶突破進入。
蒲公齡手臂、腹部、雙腿盡數受傷。但是敵人不會給他養傷的機會。
小狗崽兒內甲的防禦終有極限,碰到更強大的對手,終是開始出現裂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