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燃燒著敵人的火焰,痛的呲牙咧嘴。衝破火焰球籠,終於有機會祭出一黑一白兩柄本命飛劍。
火鳳的攻伐依舊凌厲,第一次張嘴噴吐。一與本體差不多大小的火球,猶如一輪黑日橫空。
黑白雙劍沒入火球,就跟兩根牙籤差不多。濺射不起絲毫的浪花,也沒能干擾出火球丁點兒紊亂。
幽冥地獄喉嚨發熱,一口鮮血噴出。顯然是火球內的黑白雙劍受損,自身遭到反噬。
不等幽冥地獄做出反應,猶如大日的黑色火球迅猛急掠,泰山壓頂轟然砸下。
幽冥地獄想跑都沒機會,立時被黑色火焰包裹。火焰內,傳出淒厲的嘶吼。
待得幽冥地獄掙脫出火球時,平日威武不煩的漆黑大雕,成了沒毛的雞。
相當的乾淨,全身褶皺老皮裸露在外,一根兒毛都不剩。
張嘴冒出一縷青煙:“我投降,認輸不打了。”
黑暗傀儡很講誠信,對方投降立即停手。火鳳化作風韻猶存的婦人,面無表情返回自己的陣營。
第三陣困龍天下敗,而且敗的丟人,主動認輸的那種。
幽冥地獄老臉沒地方擱,厚著臉皮找了個藉口:“差一個境界,實力懸殊太大沒法打。”
勝負乃兵家常事,沒誰去刻意責怪他。自己找藉口,反而顯得心胸狹窄。
只有好友蛟縱橫和他是一丘之貉,絲毫不覺得丟人,反而認為敗了理所應當。
拍了拍幽冥地獄的肩頭安慰道:“沒事,換任何人去,都是一個下場。”
他不氣反笑:“哈哈哈,不管此戰是勝是敗,總之盡全力就好。”
“回去抓幾頭上五境大妖下酒,給老兄好生補補身子。”
然後,蛟縱橫的笑聲戛然而止。銅錢兒懸浮於他眼前,啪嘰一聲貼其眉心上。
蛟縱橫氣的髒話連篇:“特孃的,銅錢兒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居然躲不開。”
貼在蛟縱橫眉心,像是第三隻眼睛的銅錢兒微微震盪。絲絲縷縷契機溢位,魁梧的蛟縱橫當即頭疼欲裂。
怒視米山喝問:“老傢伙,你敢對我出手?”
米山平靜回應:“蛟兄誤會了,銅錢兒是天道的選擇,並非老朽之力。若有實力對你出手,老朽會親自上陣不用銅錢兒選擇。”
隨即一語揭穿道:“你在心底暗罵銅錢兒,等於暗罵天道。我們生活在這片天道下,當然被天道壓制。”
米山的真正戰力,大家心知肚明。到了他們這種境界,想要藏拙很難。隨時可觀察對方契機,進而判斷他人實力。
像陸離在氣府內隱藏飛劍,和契機沒關係,所以才沒被髮下。
米山不是劍修,即使氣府內藏有法寶,但是他的契機限制著法寶的實力。
米山的話一點兒不假,蛟縱橫沒理由不相信。相信的後果,就是一陣的後怕。
當即收斂心底小九九,不敢去招惹天道自找苦吃。
既然是天道的選擇,蛟縱橫更不敢避戰不出。
他的對手,同樣是一名魁梧男子。觀其體內契機,比蛟縱橫要渾厚的多。
妖獸打架實力不行體魄來湊,蛟縱橫毫不猶豫化出本體。
千丈漆黑蛟龍橫陳虛空,蛟龍並非真龍。有龍頭無龍珠,有四肢,但並非龍爪。
而他的對手,也化出本體,比之黑蛟大兩倍有餘。白蛟,周身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