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姬瑞棟目光灼灼盯著剛剛出言不遜的趙左衝。
後者嘖嘖稱奇:“平日的悶葫蘆今天怎麼了?兩杯酒下肚話多了嗎?”
“既然知道便不必遮遮掩掩,今天我們的確是誘餌。或許這些人和越國有關,不來則罷了,來的話可能第一個對你出手。”
“你說是吧?越國來的降將。”
“嘭”姬瑞棟猛然起身踢碎身前的桌子。
“鏗鏘”一聲拔出腰間懸掛的大刀,踏前一步揮刀力劈。
此人出手果決,沒有多餘的廢話。刀芒閃爍赤紅如血,顯然沒少經歷腥風血雨。
趙左衝壓根兒沒想到對方真敢出手,慌忙自己閃避不及,一隻耳朵應聲被砍掉。
若不是慕容羌笛出手迅疾推開趙左衝,怕是一刀能卸掉他整個臂膀。
姬瑞棟一刀得逞並沒有打算就此罷手的意思,周身氣勢勃然迸發。
身形前衝刀意迸發,如同一隻下山的猛虎直奔趙左衝門面。
“夠了,當我趙國我人嗎?你說殺就殺。”
“當”的一聲,慕容羌笛擋下大刀怒問出聲。
姬瑞棟依舊寡言少語,沒打算回覆對方的喝問。
長刀受阻後猛然加重力道,居然壓的慕容羌笛手臂彎曲,戰刀有脫手跡象。
經此耽擱,趙左衝終於回國神來。顧不得耳朵處鮮血噴湧,提起長槍直刺而來。
與此同時大喝道:“越國降將要造反,你們還不出手嗎?”
這句話是提醒持觀望態度的王陸亭和郭衝,聞言均露為難。
王陸亭看了眼和自己同樣態度的郭衝,拿不定注意問道:“怎麼辦?一邊是血衛的命令,一邊是統帥,得罪哪邊我們都沒好果子。”
郭衝頻頻點頭:“慕容主帥還好說,頂多給你我穿小鞋而已。死衛的命令不能違抗,否則必死。”
同是五境,姬瑞棟卻可以一敵二。片刻近身搏殺,再次砍掉趙左衝一隻耳朵。
慕容羌笛力不從心,大聲提醒:“我是主將有生殺大權,你們二人在不出手,我有權將你們斬於賬下。”
他說的沒錯,可是並沒多大威懾力。況且無緣無故斬了兩位趙國名將,慕容羌笛自身承擔不起。
慕容羌笛節節敗退,見王陸亭和郭衝不為所動。
無奈喊道:“若是影響了今日的伏擊計劃,死衛那邊我一力承擔。”
被殺的丟盔棄甲的趙左衝也連忙補充道:“還有我,願意和慕容將軍承擔所有罪責。”
“姬瑞棟造反,斬殺他大功勞一件,你們兩個還等什麼?”
“呵呵,早說嘛!就等你們這句話了。”輕笑后王陸亭手持戰戟殺入戰圈。
郭衝緊隨其後,舉起一人多高的戰刀力劈而下。
“嘭”軍營大帳被五人激盪出的罡風炸的四分五裂。
今晚本是設局埋伏刑真和小狗崽兒,早有通知,無論大帳發生何事,其餘軍武不得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