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刀疤很疼,下意識扯了扯嘴角。
然後便看到,傷口中蠕動的蟲子噼裡啪啦掉落。
容貌對一個女子來說何其重要,無法想象眼前的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更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信念支撐,才讓女子一直活到現在。
在聯想到今天的舉動,女子更像身不由己連自殺都做不到。
所以才選擇了今天的行動,希翼藉助別人的手來了結自己。
刑真重重嘆息一聲,眼角滾落下溫熱的淚水。
看了眼小狗崽,心湖傳音:“準備好,隨時出手。”
趙陽容吐了良久,好頓洗漱後喝問:“說,為什麼刺殺我?”
女子不卑不亢:“趙國將軍都該死。”
“什麼狗屁答案,說,是誰指使你來的。”趙陽容爆了句粗口繼續追問。
“是商國的刺客還是越國的刺客?從實招來給你個痛快。”
“不然,哼哼哼,落到了軍武手裡,一個女子有得苦頭吃了。”
然後趙陽榮後悔了,對付其他的女子還好說。
轉頭看了眼旁邊這些軍武,立時明白以前的辦法行不通。
趙陽容身為將軍,沒少抓刺客。即使沒有刺客,有些良家婦女也會被他按上刺客的大帽子。
而他身邊的這些軍武,無不眼冒綠光口水直流。
在看今天,無不退避三舍,像是見到了瘟神。
得,此法行不通換一種威脅吧。
“從實招來,否則將你凌遲。”
怕女子不懂,趙陽容解釋:“拿鈍刀子一片片割下你的血肉,然後在傷口上撒鹽。”
“嗯,刀子不開鋒銳,割血肉的過程有些慢,你有耐心嗎?”
女子語出驚人:“我臉上的傷口是我自己劃的,還有我忍受不了的疼痛嗎?”
“我是自願來刺殺你的無人指使,大人不相信,儘管用刑好了。”
還沒開始行刑,旁邊的刑真心如刀割。到底要承受了多少,她才狠下心折磨自己。
如何行刑,刑真不想看下去。
“動手!”
“行刑!”
刑真和趙容陽的聲音同時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