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牛活羊等各種祭品,一股腦往河裡面扔。
然而天上的黑雲依舊在,河水裡的牛羊消失的一乾二淨。
開始都認為是天災降臨,城郡裡鬧得沸沸揚揚。一時間,腿腳健全的,大多跑到外地避難。
春秋郡陷入了長時間的荒涼,結果被倭族遊騎抓住機會來掃蕩了一次。
黑雲一直存在,保持著某種平衡。郡城逃跑的居民,割捨不掉肥沃的土地。
見黑雲長時間保持一個樣,便又老老實實的返回春秋郡,繼續過安穩的小日子。
每個時辰的雷鳴,聽習慣了也就那麼回事。哪天聲音響的慢了晚了,居民反而不習慣起來。
鎮子恢復了原有的生活,紡市和鋪子等相繼開張。
一些米店布料店的掌櫃,因沒能帶走大量物品。逃走時被倭族打劫損失慘重,回來後各種物價瘋狂上漲。
即便如此,紡市還是城郡離最熱鬧的地方。人來人往,每天都是如此。
一面色蒼白的負劍男子揹著一位粉衣女童,旁邊一高頭大馬上坐著一青衣小童和一雪白小狗崽兒。
刑真黑著臉問:“已經第七天了,還是沒力氣自己下地行走嗎?”
粉衣女童原本紅撲撲的小臉蛋兒,現在紅暈全無。
小臉兒蒼白,說話有氣無力:“莫得力氣,你若是累的話,把我放馬背上吧。”
刑真沒好氣:“你你你,沒大沒小的。見到長輩,應稱呼您。”
粉衣女童力氣沒多少,脾氣可倒是不小。翻了個白眼嘀嘀咕咕。
“比我父母小多了,算哪門子的長輩,勉強能算一個兄長吧。”
“好,那叫聲哥聽聽,否則給你扔地上去。”刑真笑著威脅。
粉衣女童嘗試著說道:“刑真,嗯,嗯,哥,好奇怪的叫法。算了算了,還是叫刑真吧。”
負劍男子一笑置之,倆臉色都不健康的人,誰也沒資格笑話誰。
刑真試探著問:“喝點葫蘆裡的酒怎麼樣?不盡快回復體力,下次月圓夜你挺不過去。”
一夏搖頭聲音落寞:“不了,距離下次月圓夜還早。”
刑真解釋:“每逢初一十五都是月圓夜,以前你是每逢十五毒體發作。可是上次初一的時候,我發現你躲在被窩裡身體顫抖。”
“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初一那天也有輕微反應?”
一夏或許是思路清奇,或者是有意轉移話題。大叫道:“你變態,偷看女孩子睡覺。”
這裡是人來人往的紡市,聽到這種聲音,呼啦一下全部齊刷刷看向這邊。
一夏知道自己失言,略帶羞赧,低頭來個眼不見為淨。
刑真更乾脆,厚者臉皮與眾人對視。各種譏諷謾罵,都當成了耳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