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奎藹才不會為了金家去得罪劉順,再說了,每次看到劉順出拳,他頭皮發麻。
實力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人不低頭。高慧慧的土地正神,可以說是硬生生搶過來的。
唐家樂見其成,資金方面更不成問題。始一出現土地廟的南濱城,香火出奇的旺盛。
高慧慧也是盡職責盡責,能力範圍內有求必應。
人長得漂亮,按照其容貌打造出來的祠像栩栩如生。加之偶爾的靈驗,宣告漸漸遠播。
不只是上了年歲的老人和婦孺喜歡來土地廟祭拜,就連青年壯漢也想來瞻仰神仙風采。
刑真趁養傷之際,給蒲公齡的拳套補齊了陣法。平時不用,化作一粒鐵丸收起即可。
拳套黑金,成型時天品器胎。加以時日,用心溫養,成就定然不低。
萬事落定,唐家大擺一桌宴席。上至唐家老家主唐明耀,新家主唐琴。下至棲身土地廟的高慧慧,全部被邀請在列。
不為別的,只為給唐家打造出木火的刑真送行。
出乎意料也在預料之中,晉級上五境的劉順開席便告知。
在南濱城了無心事,和刑真前後離開返回劍宗。以後會不定期來看望高慧慧,土地廟出了什麼意外,拿唐家出氣。
唐琴一口答應下來,即是發自本心,也是對劉順的懼怕。
柳塘橋也拍著胸脯保證,以性命擔保高慧慧安然無恙。
雖已是唐家大供奉,但不會住在唐家府邸。打算像馬不火一樣,做一個打掃衛生的老人。
地點自然是有所變化,不在是唐家祠堂,而是南濱城土地廟。
魂魄出行的高慧慧感激涕零,連聲說:“不可讓師傅受苦。”
柳塘橋灑脫一笑:“誰說是吃苦了?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有樂沒有苦。”
桌子上有兩位陌生人,一位是中年婦人長相平平。不塗抹胭脂水粉,本色出席。
她是出行龍斷州舟船的管事,名為洪柏。長相和身材確實都不咋地,小狗崽兒看了一眼在不願看第二眼。
另一位是一粗糙漢子,名為夢義,是舟船的舵手。
讓他們二位出席,無疑是為了介紹刑真他們認識。一路舟船遠行,一定要多番照顧。
刑真笑著道謝,照顧不照顧他並不在意。滿意的是唐家免除了這次乘船費用,讓嗜錢如命的傢伙小小興奮一場。
誇洋樓船百丈多高,金屬外殼跟一座小島是的。
出乎意料,刑真、蒲公齡和小狗崽兒,見到舟船後都沒有表現出應有震驚。
蒲公齡倒還好說,本就遠行而來,見過這種舟船無需震驚。
刑真和小狗崽兒的平靜,頗讓他人感到意外。
只有刑真和小狗崽兒自己知道,在鳳羽見過飛舟。這種只能在海面航行的舟船,與之比起來小巫見大巫。
登船時,刑真意外的見到了兩位熟人。不禁讓刑真喜出望外,心中一直的愧疚終於放下。
舟船起航漸行漸遠,龐大身軀越來越小。直至消失在海天交接處,不可再見其蹤影。
南海岸邊一年輕書生朝向海洋怒吼:“刑真,你給我死回來。漢白的仇,我發誓,一定要報。”
旁邊的許浩然拍了拍其肩頭:“宿術,別太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