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陽鬼頭鬼腦:“爹,大哥又在訓練護衛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他有沒有結黨營私。若是看到不對頭的火苗,立刻把他掐死。”
金鼎虛一語道破:“你是想帶著我去耀武揚威吧?”
金陽一臉的諂媚:“爹不虧是爹,可以未卜先知。”
馬屁很受用,金鼎虛收起怒容擠出個笑臉:“去看看也無妨,總得讓金縷知道知道,身為金家人就要為金家辦事。”
儒杉金縷不苟言笑,見到金家家主不卑不亢,同時該有的禮數丁點兒不少。立刻停止手上動作,命令護從自行訓練。
走到金鼎虛身前行禮:“父親您老怎麼親自來了,有事招呼下人通知一聲就行。”
金鼎虛揮揮手隨意道:“不礙事,我就是隨便走走看看。”
躲在金鼎虛身後的金陽昂首闊步,知道了金縷的身份後,自然而然覺得高人一等。正了正嗓子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架勢。
教訓道:“我和爹來視察,看看大哥有沒有偷懶。”
金縷倒是沒有多想,坦誠告知:“父親放心,孩兒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無論金家何時需要護從,都可以拿出來做戰前先鋒。”
金鼎虛點了點頭,不著痕跡道:“這些護從是我金家的護從,金縷啊,你以後總是要先從金家的角度考慮。書上的東西不可全信,要懂得視情形而定奪。”
顯然是暗指今日之事,金縷沒有把金家利益放在第一。金縷讀書但不呆,轉瞬明白其中意思。
恭敬不失膽魄道:“父親明察,孩兒做事光明磊落。”
見金鼎虛微微皺眉,金縷繼續坦然:“我知唐家和金家勢同水火,兩家明裡暗裡爭奪不斷。不過孩兒認為,金家和唐家都是商人出身,真正的戰場應該在商場。拿出真本事擊敗對方,才會令南濱城各方勢力折服。”
“三弟金陽頭腦聰明,商場一向無往而不利。我相信,三弟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商業擊敗唐家,而不是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金陽陰陽怪氣:“大哥會拍馬屁了?”
金縷始終面不改色:“我說的是事實。”
倆人**味十足,金鼎虛看不下去了,微怒:“行了,見面就掐,有沒有點親兄弟情誼。”
不偏不向各打八十大板,一揮手徑直離去。
金縷作揖:“恭送父親。”
金陽屁顛屁顛跟上:“爹,您怎麼不教訓大哥?”
隨即自問自答:“我明白爹的意思了,即使想收拾大哥,也要裝出笑臉給他以出其不意。”
金鼎虛難得真心實意的誇讚:“不愧是我金家親傳後人。”
“爹,我們來祠堂做什麼?”金陽十分不解。
金鼎虛沒正面回答,而是帶著金陽直接進入。
祠堂正中央,擺放一有半丈長的玉如意。鮮翠欲滴內部好似有水流轉動,如一中間有一凹槽。
金鼎虛問:“那是什麼?”
金陽不知老爹為何有此疑問,壯著膽子答道:“咱們家的半神器,揮金如土。”
“上去摸摸看,能否與你契合。”金鼎虛命令。
金陽不解意味更重,不敢隨意碰觸,站在原地小心的問:“爹,金家半神器不是隻有歷代家主才能碰嗎?”
“你不想做金家家主?”金鼎虛反問。
“想,但是爹您還健在。”金陽徹底蒙圈,搞不懂老爹到底何意。
金鼎虛被氣笑了:“算你有點孝心,沒真盼著我早點死掉。”
隨即黯然:“你認為和蘭家聯姻只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給金家一些鹽鐵上面的幫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