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度雙手環胸冷眼旁觀,小年兒自顧自抱著小狗崽獨樂樂,好像眼中沒有陳勾平父女。
刑真尷尬一笑,轉移話題道:“二位不必客氣,深夜來訪想必有什麼事情吧,不妨直言。”
陳勾平斜眼阻住欲開口說話的陳度,說道“實不相瞞,我們是追查鬼嬰線索找到的平安寺。進來後發現原來前輩和小兄弟也在此地。想必小兄弟也在懷疑,平安寺有所古怪吧?”
見刑真點頭承認並未隱瞞,陳度繼續說:“既然咱們目標一致,何不聯手應對。多一份力量也算多一份安全。”
刑真反問:“道長真的是為了擊殺鬼嬰,替百姓解除一禍嗎?”
陳勾平含糊其辭:”殊途同歸,都是為百姓解除禍患."
刑真不依不饒:“道長為何不直言,難道鬼嬰不該殺掉嗎?”
陳勾平直言:“貧道有辦法降服鬼嬰,使他不在為霍鄉民。為什麼一定要擊殺呢?”
刑真面不改色:“原來如此,道長果然手段通天,在下佩服。”
陳勾平試探著問:“老方丈一日不露面,鬼嬰的線索始終撲所迷離。想必小兄弟與我一樣,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不知小兄弟有沒有線索,提供出來咱們合力查詢,或許會更快解決此事。”
刑真:”實不相瞞,暫時沒有發現任何端倪。如道長有所發現,儘可以通知晚輩,定當竭盡全力相助。“
陳勾平略有失望:“好的,一定如實相報。”
刑真突然歉意:“寺院的客房,沒有準備茶水招待道長還請見諒。以後若有機會,晚輩以酒賠罪。”
陳勾平當即明白,少年這是在下逐客令。自己深夜造訪的確有所不妥,也沒有臉面繼續呆在這裡。
當即拉起欲言又止的陳度,二人相繼告辭離去。
刑真關門後,快速搶回小年兒懷中的狗崽兒。藏到身後戒備道:“別和刑水套近乎,說不定哪天扔鍋裡燉了。”
“還有你,該死的刑水,沒看小年兒口水流出來了嗎?”
小狗崽委屈的汪汪直叫。
小年兒滿是憋屈:“我是這樣的人兒嗎?”
刑真不在繼續此話題,問道:“前輩為何對陳勾平父女愛理不理,難道他們有不對的地方。”
小年兒給了一個看白痴的眼神兒:“一個牛鼻子道士而已,我為什麼要搭理他們。有沒有不對的地方我怎麼知道,想知道自己查去。”
刑真指了指頭頂:”還是因為他們,前輩不方便直言?“
“狗屁,別把他們想的太神通廣大。”
“好吧,不說就不說,我去睡覺。“
又是一次探查,依舊沒有任何發現。小年兒和小狗崽兒不知所蹤,刑真一人躺在床鋪無所事事。
刑真對著袖籠中的陳柔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需要返回一次穆陽鎮。放任桃花姐姐他們獨自呆得太久,我有些不放心。”
陳柔:“公子還會再次來平安寺嗎?”
“說不準,到時看看再說吧。”
這時,小狗崽突然叼著一個雞腿,歡快的跑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