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擔心在吃煙袋鍋子,悄悄走遠繼續播種。十四歲少年武道一境第二人,想著想著心底便是美滋滋的。
不由得心神合一,咧嘴偷摸傻笑。
這一幕自然被楊老頭兒發現,本就有氣兒在身。又被刑真的不爭氣二次重擊,臉色當時就黑如鍋底。
扔下一句:“明天開始隨著隊伍上山打獵,同真正的猛獸搏殺。”
氣呼呼的楊老,頭也不迴轉身就走。留下偷摸傻笑的刑真一人。
世事無常,剛剛準備放聲大笑的刑真,突然看到楊老頭兒去而復返。擔心吃煙袋鍋子,趕緊把咧開的嘴憋回去。
楊老頭氣呼呼的走進刑真,不由分說一把抓起,兩人同時在原地消失。
在出現時已是在一座群山環繞的山谷。特殊的山谷冬天沒有積雪,春天沒有綠草,光禿禿永遠是赤紅色。
山谷中央橫窩著一頭妖獸,身體似狼,尾端長有一顆龍頭。雪白絨毛長而細密,只不過染血後不再纖塵不染。
特別是腹部一尺多長的傷口,將肌膚刨開。隱約能看到裡面的內臟,尤為的醒目可怖。
龐老和金老早已立身在妖獸身邊,預料刑真會到來一般,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示意餘老和刑真保持安靜。
山谷寂靜無聲,形似大白狼的妖獸拼勁全力睜開眼眸。人性化的充滿祈求,片刻後又不甘的緩緩閉合,心跳也隨之停止。
不等好奇的刑真追問,龐老開口解釋:“此妖獸名為魁獒,此前是你們青陽山中傳說的白狼。”
見刑真一副若有所謂的樣子,龐老繼續道:“上前面等著,一會魁獒的幼崽出生後,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會認為是它的母親。”
“不用培養感情,不用簽訂契約,小魁獒和它第一眼看到的人,自然而然天生親近。以後會是最好的朋友,也會是強大的助手。”
刑真愣愣得看著眼前的一切,仔細琢磨龐老的言語。一時間有些發呆,不知如何是好。
楊老頭沒好氣兒催促:“想啥呢,天大的機緣還想錯不不成?”
很不客氣的給了一腳,踹得刑真一個踉蹌險些跌倒。穩住身形時,已經臨近大白狼軀體。
楊老轉頭看向金三多問道:”隔絕陣法佈置好了?“
後者拍拍胸脯道:”放心吧,狗屁山神暫時發覺不了這裡的異常,等發覺時,嘿嘿……。“
楊老頭來了興致:“魁獒就這樣生產了?神秘妖獸沒來偷襲?山神沒來搗亂?“
龐老解釋:“魁獒用心良苦,為了躲避神秘大妖的襲殺。自己拋開腹部提前臨盆,可惜了一頭有情有義的大妖。”
楊老兒大露讚歎神色:“人有情妖也有情,可是為什麼人妖不和連年大戰。”
金老搖頭晃腦:“萬年恩怨萬年愁,豈是朝夕可消融。試問人妖和平時?金老頭兒我且不知。”
楊老頭兒:“呸,**病又犯了,狗屁不通的打油詩。話說山神沒有插手干擾?”
龐老:“說也奇怪,原本一直感覺有人盯著這裡。就在剛剛魁獒自行提前臨盆是,窺探好像突然消失。也許是這位山神大人有其他事情,暫時分身了吧。”
楊老頭兒一拍額頭哈哈大笑:“這叫自作自受,該死的山神的確有事分身。生生幫助他人搶奪了刑真的武道一境第一人。沒想到有得必有失,疏忽了山谷這邊的魁獒”
龐老和金三多同時震驚:“還有此事細細說來。”
待楊老頭兒簡單講了一下雙龍奪珠的經過,龐老眉頭緊鎖雙拳緊握。咬牙切齒道:“撕破臉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