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茂道:“好好好,全憑付公子安排,不差這一時半會。”
隨後又對精瘦男子抱拳道:“有勞江供奉了,稍後會把酬勞給您。您看看是在這裡多看一會,還是有其它事要做。“
江浩眯縫著眼道:“不急不急,小美人挺水靈,不知我江浩有沒有興分上一杯。”
滕茂為難,看向付曉宇又看向江浩,不知如何作答。
反而是付曉宇絲毫不介意,大笑道:“能和江供奉平分秋色,是晚輩的榮幸,榮幸至極。”
二人相視哈哈大笑,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
笑音未落,一尊三丈多高的金甲力士憑空出現。轟隆一聲落地,若非老嫗孟談躲得快,會被結結實實砸個正著。
三丈多高的金甲力士落地後,腳下青石板瞬間龜裂。龐然大物毫不猶豫的一拳遞出,金光璀璨的拳頭猶如大日,照耀的夜色通明。
拳頭勢大力沉,一拳將措不及防的老嫗砸飛。途中口吐鮮血咳喘不已。不等老嫗落地,又一尊金甲力士憑空出現。
還是老嫗上方,這次孟談沒辦法躲避,結結實實被砸落地面。只見新出現的金甲力士,一屁股坐在老嫗身上,輪著磨盤大的拳頭便開砸。
幾拳下去老嫗面龐扭曲變形,幸得老嫗實力不弱。短暫蒙圈後驚醒,抬手舉起柺杖,擋住如雨點一般密集的拳頭。
不然真鬧出大笑話了,堂堂神道境神修,被一尊金家力士坐在屁股底下打死,傳出去絕對是個大笑話。山澤野修還好,無門無派的沒有牽連。如果是宗門出身,連帶著身後勢力會一起被人病詬。
這就是神修之間廝殺,先出手和後出手的差距。
怒極的老嫗一聲爆喝,周圍的水之精華全部匯聚於柺杖。橫在身前的金色柺杖,猛然爆發出一掛洪流。宛如橫向衝擊的瀑布,轟鳴有若雷鳴。
巨大的衝擊差點將金甲力士腰斬,可見老嫗的術法之高明。
崩飛金甲力士的老嫗,剛剛起身再度陷入危險。另外一尊龐然大物緊接著殺至,同樣的拳頭不斷呼嘯。猛談迫不得已,放棄能擊毀被轟飛的金甲力額大好機會。
無奈的鑽心對付眼前敵人,水韻洪流改做一閃而逝的水劍,每次都會在金甲力士身軀留下前後透亮的窟窿。
隱匿在暗處的龐老,至始至終沒有現身。手中掐訣不斷,平靜夜色中狂風皺起。一道道粗大的龍捲風,如同盤旋巨龍。呼嘯著衝擊老嫗的水劍。
第一尊金甲力士出現的時候,餘山同樣有所動作。有兩顆腦袋大小的鍛造錘,不偏不倚砸中江浩。當即胸骨碎裂面色潮紅,一次重擊受傷不輕。
高大老人身形緊隨而至,抓住飛躍的鑄造錘。輪動起來呼嘯轟鳴,當真是有千鈞力,開山斷河不在話下。
至於騰家的家丁,被餘山輕輕跺腳震盪出的罡風輕鬆擊飛,壓根兒就沒有資格參與這等戰鬥。
老人家平日看似年老體衰,掄起鍛造錘後完全變了個人。只聽餘山大喝一聲:“看好了,武道力量可以疊加,如同海浪,一浪更比一浪強。”
話顯然是說給黑暗中的刑真,老人也在用實際講解。鍛造錘真如驚濤駭浪一般,一錘比一錘狠。而且是一往無前以攻為守的純粹不要命打法,反而逼的對手無機會出手。
被砸重傷的江浩,抽出長刀進行阻擊。開始還算好,堪堪和老人戰的不相上下。
可是當餘山的錘子不斷疊加力度時,江浩連連倒退雙臂酸楚是小。一直跟隨他殺伐的長刀,早已和他心心相通。
居然被鍛造錘砸的在哀鳴,一輪火星四濺後,鋒銳的刀鋒變成了牙齒一般的鋸齒。凹凸不平大大小小的豁口,快連成一排了。
火星當中夾雜著崩飛的刀忍,在江浩看來就是他的心頭肉。一戰過後長刀是費了,今天行動的報酬,估計能買幾個崩飛的火星。
況且這高大老人好似沒有想讓他活著離開,到底有沒有機會在購置一把寶刀,眼下的情況有點兒難說。
刑真看得入神,差點忍不住喊出聲:“餘老前輩,您倒是告訴我怎樣能有這種疊加效果。就我這腦子讓我自行參悟,這不是為難人嗎。”
似心有靈犀,餘山戰到興奮放聲大喊:“經脈中的武道胎芽可以產生武道熱流,每次對戰之前,先要啟用武道胎芽。使之釋放的熱流由少變多,才能達到這種一擊更比一擊強。”
“你也可以每次出拳的時候,控制熱流別全部使用,留有少許。第二次出拳留的在少一點。以此類推,自己算計留有餘量。達到飽滿後,將餘量由少到多分發到後繼拳頭上。
刑真汗顏,心底暗道:“這麼公開說出,就不怕江浩現學現用?”
餘山果真人老成精,不用說便知道刑真心中所想。大聲安慰:“放心吧,他已經沒機會了。”
果真如此,錘子的力道已經接近第一錘的二倍,而且還在不斷增加。苦了他的對手江浩,想逃跑都看不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