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兒說的很是隨意,刑真認為頗有道理。就這樣倆人跟做賊似的,輕手輕腳來到一處斷崖。
小年兒一本正經:"根基越好射的越遠 ,過來試試你的根基和我差多遠。"
說罷小年兒面向石崖解開褲子催促道:"別愣著快點。"
刑真半信半疑:"這樣真的可以?"
"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快點過來。"小年兒極為不耐煩的催促。
刑真剛剛被叫醒,正好憋的難受。管他說的是真是假,方便一下才是正道。
故而快步向前和小年兒並肩而立,動作一樣寬衣解帶。倆人接近尾聲的時候,一陣晨風迎面撲來。躲閃不及倆人被自己淋出去的“水”澆了一身。
小年兒繫好腰帶拍拍刑真肩膀:“我昨天沒休息好,這次不算有機會下次在比試。”說完話後徑直離開。
“信你個大頭鬼老了就要承認。”刑真脫口而出後,鼻子隱約聞到肩頭一股子腥臭味。
低頭一看溼乎乎一片,頓時明白小年兒最後拍肩頭的動作到底有多可惡,感情是拿自己衣服當擦手的毛巾了。
剛欲嘴上找補點場子回來開口大罵一頓。突然聽到石崖下邊有一粗礦的男子聲音,先是驚疑然後是咒罵。
“咦?朗朗晴天怎麼會下雨,這雨水怎麼有味道。我靠!哪個王八蛋這麼沒公德心,石崖上的人有種別跑,看我不打斷你們作惡的兇器。”
刑真縮縮脖子小聲詢問:“要不要等下解釋一番?”
“解釋個屁,要解釋你自己解釋。”不等刑真回覆,小年兒扔下一句後撒腿就跑。
刑真緊隨其後,他可不想一個人面對下面的男子。理虧在先被責罵一番在所難免,萬一碰到個脾氣不好的動起手來。忍著被打不甘心,動手和人家拼殺一頓又心虛,還不如趕緊逃之夭夭。
倆人一口氣跑到河邊,各自一番梳洗,甚至將外套脫下來就地清洗。各自聞了聞對方身上沒有氣味兒後,方才和桃花卜侍等幾個小傢伙匯合。
同為神修的卜侍較為敏感,愣愣的盯著刑真疑惑不解:“刑真哥一晚上好像變了個人,格外的精神抖擻,難道昨晚入定收穫豐厚。”
前半句話刑真沒在意去聽,對後面的“抖擻”倆字格外上心。含糊其辭:“沒什麼,速度梳理準備上路。”
此行要到達山頂翻躍改名後的黑白湖,再從對面山坡下去直接抵達山腳的紅渠鎮。
人跡罕至的荒山,沒有過多的人攀爬行走,自然也就沒有蜿蜒的山間小路。山坡雜草叢生甚至高過幾個小傢伙,和隊伍中個頭最高的小年兒齊平。
刑真在前短刃開路,鋒銳的黑色子母刃可以輕易劈開山石,何況這些一半枯草一半新生的嫩芽。
一路披荊斬棘後高歌猛進,身後跟著幫忙的東西和卜侍。倆小傢伙累得氣喘吁吁卻頗為要強,有股子不服輸勁死活不肯低頭認輸。
東西一手霞刀秋拾,一手行山杖當做長劍。刀劍並用哼哼哈哈,比卜侍要快上許多。
只有一根行山杖開路的卜侍自然不甘心,在後方不停埋怨:“不公平,你們有刀我沒有,你倆太欺負人了。”
桃花體力不如前面三個小傢伙,又要牽引黃牛。便沒有加入其中,在後方加油打氣。
小年兒和小狗崽兒跟在最後方,雖是在加油打氣,可語氣聽著更像是在看熱鬧。
“刑真加油,不對不對你要橫掃。東西的刀劍錯很好很漂亮,就是實際作用不大啊!卜侍得努力了,被一個小女娃子落在後面顏面無存。”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