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女兒想去,孃親同意你和金陽去南濱城金家。你年歲尚小,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
少女點點頭:“嗯嗯,蘭亭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婦人道:“衣食起居你不用擔心,木家會派遣兩個丫鬟和你一起。出門在外你要學會多長個心眼,別被人家欺負了。特別是女兒家家,要懂得潔身自愛。”
少女迷茫的點頭:“孩兒記得了。”
隨後帶著疑慮問:“金陽不是說過,只能帶我一個人走嗎?不許帶丫鬟侍女。”
婦人安慰道:”蘭亭放心,這事兒孃親去說。“
少女反問:"真的可以嗎?“
“放心,孃親什麼時候騙過你。好吧,我現在就去。”
正躺在床上生著悶氣百無聊賴的金陽,聽到敲門聲懶洋洋道:“是誰啊,進來說話吧。”
婦人蘭緣己推門進入,自顧自找一椅子坐下。
金陽見到來人是誰,撲稜一下起身。一點兒沒有神修的架子,諂媚道:“原來是木夫人大駕光臨,小生有失遠迎。”
不怪這位神修強者如此做派,他是真怕那個萬一出現,真若是巧合,得罪了這位夫人,將吃不了兜著走。
婦人開門見山:“我可以答應你帶走木蘭亭,不過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金陽毫不猶疑一口答應:“夫人請說,別說是三件,三十件三百件也絕對沒問題。”
婦人說:“第一,你要發神誓保證蘭亭的人身安全,到金家後不會受到欺負。要得到該有的尊重和待遇。”
“第二,蘭亭只是去金家修行,可以做金家的弟子,但是不能做金家的人。蘭亭永遠姓木。你們金家不可隨意給蘭亭安排婚事,有喜歡的男人必須帶回青陽鎮,由我來把關。”
“第三是最重要的,你要謹記守口如瓶,不可和任何人提及,我或者說是蘭緣己這個名字。特別是你現在的妻子蘭緣予。“
前面兩條被金陽自動忽略了,第三條猶如晴天霹靂砸在金陽心湖之中,頓時泛起驚濤駭浪。
金陽結結巴巴道:“婦~人~,您難道真的是龍騰……”
婦人抬手打斷金陽,不讓其繼續說下去。面色肅穆話語冰冷:“我說過不許提及,你也不要隨意猜測。否則你和你身後的金家,不見得能承受得起。”
話已至此,相當於公開身份。正是金陽擔心的萬一。玩世不恭的姿態早已鴻飛冥冥,一本正經道:“全聽夫人所說。”
婦人點點頭:“希望你說到做到,否則你會後悔。”
不等金陽回話,婦人自顧起身離去。臨近門旁回頭強調:“記得路上告訴蘭亭,不要讓他提及自己孃親的名字。不然我會把罪名怪到你的頭上,還有你們金家的頭上。”
望著遠去婦人的背影,金陽全身汗毛倒豎,冷汗不由自主溼透衣襟。良久後一屁股坐回床鋪。
哭喪著自語:“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良久的相安無事,鐵匠鋪子和私塾沒有放鬆警惕。該保護的保護,該留在鐵匠鋪子居住的,沒有讓其離開。
刑真依舊過著照顧夕若貝和打鐵的生活,當然夕若貝恢復得不錯,已經能夠自理。刑真只是不放心,依舊堅持各種照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