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突然壕氣衝雲,拍著胸脯:“文房四寶都有。”
白衣少年驚詫,木訥少年咧嘴傻笑。
圖案畫出來後,刑真心中大定。樣子和紅色山洞石頭上的小草一模一樣。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刑真急衝衝便要出門挖取草藥,被白衣少年開口喊停。
“爬山很辛苦的,你肩頭有傷頗多不便,過兩天再去也不遲。”
“和人打架了嗎?出去買個早餐也能受傷。”
刑真連呼沒事,人已飛奔而出。留下床鋪的白衣青年呢喃自語:“傻得有點……"
因葛大人牽線搭橋,劉憲.舒小玉和溫子然齊坐一室。錢家家主沒資格參與這種商討。
溫子然環顧二人緩緩道:”二位傷勢不清,可查明是何人所謂?”
被問及的劉憲和舒小玉臉色陣青陣白,這次太丟人了,被打傷居然不知何人所為。一時間難以啟齒,還有點兒磨牙。
溫子然立時明白,自己問得太過唐突,沒有顧及他人感受。
拱手抱拳笑著歉意道:”二位莫要見怪,此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其他人所為還好說一些,如果是四大學院長來所為,則有些麻煩。*
劉憲緩緩搖頭:”不像是學院所為,他們沒必要偷偷摸摸.”
舒小玉點頭附議:”我同意劉大人的說法,四大學院一來不用偷偷摸摸,二來不會隨意插手修士間的戰鬥。”
劉憲和舒小玉不知道學院長老見過黑色印章,自然不會聯想到白衣少年宗門的威懾。
溫子然點頭道:”此話有理,出手之人沒有痛下殺手,應該是有我們不知的顧及突然停手。否則依照二位傷勢來看,出手時可是沒一點含糊。”
經溫子然分析,劉憲和舒小玉頓時汗流浹背後怕不己,仔細想想還有點兒那麼回事。
溫子然繼續道:”既然他們有顧及,咱們就不用太過擔心。所某之事有得一拼
”劉大人是為大盧王朝做事,為何對一個木訥少年耿耿於懷。”
劉憲:”實不相瞞,此次次來青陽鎮有任務在身。朝廷需要新鮮血液,才能使國家機器正常運轉,越來越強橫.”
溫子然喝了口茶水潤潤嗓子繼續道:”現在是要想辦法幫魏琳開啟心結吧?”
劉憲皮笑肉不笑:”帶著心結成長更快,更狠。“
溫子然笑著恭維:”皇家無情傳言不假,對人對己皆無情。可憐魏林成了皇室的工具。”
溫子然轉頭看向綵衣女子說:”舒仙子近來頗多不順,小紅和蘇清漪形影不離無從下手。數次針對刑真接連碰壁,為難舒仙子了。”
舒小玉唉聲嘆氣:”的確如此,數次去小溪邊都無功而返。刑真還好,不成功也沒什麼損失。反到是鐵匠鋪子和私塾,總是讓我看不清。”
溫子然和劉憲同時驚疑:”何出此言?.”
舒小玉道:”私塾的蘇母,對小紅和清漪之間的聯絡瞭若指掌。不僅如此,看似柔弱的婦人,至少是武道二境的武者。兩者聯絡在一起,恐怕私塾就不簡單了,估計後面還有高人相助。有可能偷襲我和劉大人的,便是這位暗中的強者。”
劉憲附和:”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