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此時二人被四為老人阻攔,彼此間心湖溝通。
負劍老人:“此時暫且停止吧,大動干戈會驚擾青陽鎮凡俗的安逸生活。何況舒小玉和劉憲二人罪不至死。”
蘇先生抱拳作揖:“既然四大學院長老出面,我們就給個臺階,今日到此為止。”
鐵匠鋪子商師傅握了握雙拳,一臉的興致匱乏:“今日不痛快。”
白髮老嫗苦笑:“一定要殺人才痛快?“
商師傅深感無奈:“好吧好吧,今日給四大學院的面子。”
簡單商討,隱匿在暗中強者各自離去。舒小玉沒有再次遭遇重擊,雷霆隨後悄然消散。
一戰落幕,兩位志在必得的強者確是狼狽不堪。爬在地面環顧四周,居然沒有發現出手之人是誰。
不僅雙雙脊背生寒,爬著離開此地。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臨近後山,雷擊木太詭異。
二人心中不是沒想過是四大學院長老出手,是的話更好,此事到此為止。以四大學院的處事風格,不會秋後算賬。
其他人也無妨,今日不殺他們,也就是真不想殺他們。唯獨擔心是雷擊木作祟。
二人曾不止一次聽聞,雷擊木會秋後算賬,神修也好武者也罷,皆難逃其中詭異。
二人更是擔心白衣少年返回師門,閉嘴不言可以安然無事。真若告知師門今日事,怪罪下來又是一份苦果自咽。
白衣少年已經昏厥,被刑真夾在腋下拼命逃跑。雷霆震耳欲聾刑真有所察覺,回頭瞄了一眼感慨萬千。
“比自己在山上遇到野獸時,頭頂冒青煙那種要可怕多了。如果人被拍到雷霆下面,還不得被劈成焦炭。”
木訥少年又帶著些許期盼之餘:“看這位置是剛才戰鬥的地方,最好把控制飛劍的男子劈成焦炭。叫你勾結惡毒女人陷害我。“
木訥的刑真略作思考,人早已在夜色中穿行遠去。他是一刻也不敢停留,雷霆太恐怖。何況腋下還有個生死不明的傢伙,至少眼下看來有恩於自己,不能就這麼死了。
一口氣跑到後山茅屋,沒見到飛劍男子和綵衣女子追殺,刑真暫時鬆了一口氣。
後山小茅屋冷冷清清十幾日,今天一次迎接倆位少年,難得熱鬧一次。
放穩白衣少年後,發現了三處傷口。背部、腹部和小腿各有血液在流淌。
刑真不敢怠慢,腹部容易傷及內臟最為危險。立刻找出剪刀開始剪開衣服,小心翼翼撕掉和混合著血液粘合在肌膚上的衣服碎片。
一番清晰過後刑真目瞪口呆,捂著眼睛碎碎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轉而一想不對勁啊,這是個男子不存在非禮一說。不過這肌膚,除卻傷口附近,其他完好部位比少年臉蛋兒還要水嫩。
不看面相和衣著打扮,單看肌膚,說是女子絕對沒人懷疑。同樣十三四歲,刑真自愧不如。
木訥刑真甚至有些懷疑,這個白衣少年該不會是女扮男裝吧。
刑真對於少年少女的區別,參考的無非是一起玩耍的蘇清漪。蘇清漪灰塵撲撲的跟個假小子似的。
刑真對女孩兒的印象也隨之模糊。看了看漂亮得不像話的面龐,除了慘白之外看不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