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獨孤絮隨後便開口職責道:“五皇子怎麼說亦是一國皇子,這有話就直說,吞吞吐吐的竟連本太女都敵不過。”被獨孤絮這般直白地嫌棄,又聽到獨孤絮這般不耐煩的表情,五皇子心中有些失落,但也沒惱,只是一臉為難地開口道:“方才,我正得到訊息說已經找了也那妖女的住處。但我們的人到底是趕晚了一步,等到那裡的時候,那妖女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了。但是我們的人在那屋子角落裡發現了這個......!!”
五皇子拿出暗衛方才送訊息過來的時候一併給到他的現場發現的,疑似是苗疆聖女獨孤漣遺落的‘物證’。展開自己的手掌,將那東西完全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之中,讓眾人能夠全部一眼看清。
只一眼看到那東西,獨孤絮便異常肯定地說道:“沒錯,那地方定然就是我那姑姑獨孤漣在允州城的落腳之處。這東西名叫‘雙鴛對喬’,是一對古鐲,正是我那姑姑,哦,不對,是獨孤漣自小便貼身佩戴之物。且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會再出現一個與這個‘雙鴛對喬’一模一樣的古鐲了。”
“那是為何?”上官璃華和李尚情同時開口問道。而上官璃華的手中更是直接從五皇子的手上接過那所謂的‘雙鴛對喬’古鐲瞧了起來,動作十分自然,但也可以說是十分大膽,畢竟論起身份來,五皇子的身份哪裡是一個定國公府小姐可以比得上的。但上官璃華卻絲毫沒有這方面的顧慮,讓一眾人都暗暗咋舌,自然也包括了不知情李尚情、江碧明和獨孤絮三人。
獨孤絮非常堅定地回答道:“因為那是由獨孤漣的血餵養而成的,故整個手鐲看起來是呈紫綠色的。”
“那這又是為何?”上官璃華和李尚情再一次異口同聲地問道。待問出口後,兩人才發現自己二人之間的默契,相視一笑之後,又同時將自己的目光投向獨孤絮。
獨孤絮繼續開口解釋道:“在我們苗疆,所有皇室出生的女子,在一出生的時候便會被帶到我們苗疆的聖地,而後將血滴入一塊黑濯石中進行測試。若是那滴血能夠被黑濯石吸收進去,黑濯石泉眼裡便會幻化出一對古鐲,也就是一對原鐲,認那滴血的主人為主。”獨孤絮抬眸看了一眼眾人,見眾人皆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立馬解釋道:“你們或許會覺得不可思議,但事實確實如此。只有一出生,血便能被黑濯石認為主子的皇室女子,才能成為我們苗疆的聖女。也不是說所有剛出生的皇室女嬰的血都能滴入黑濯石泉眼中的,而我父王那一輩,就曾有十幾個皇室女子,但最後只有我姑姑的血能夠滴入黑濯石泉眼中,成了苗疆的聖女,自此之後便日日以自己的血餵養那對原鐲。”
“那照你這麼說來,豈不是你一出生也被送進去你們那什麼聖地滴過血?”五皇子隨口便問道。然而,獨孤絮卻十分鄭重地看了一眼五皇子,而後才對其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五皇子說的沒錯。不光是我,還有我的親妹妹,以及一眾皇室姐妹也全部送進去過,但竟無一人是可以頂替獨孤漣的聖女人選。”
獨孤絮不想再這個話題上多做說明,於是繼續將話題帶回到剛剛那隻‘雙鴛對喬’上去。
“雖說只有一出生的血能餵養原鐲的女子才能成為我們苗疆的聖女,但這並不意味著歷代苗疆聖女的血餵養出來的原鐲都能像這隻古鐲一樣泛出紫綠色的光。可以說,這樣的古鐲,除了我們苗疆的聖女才有之外,根本不可能會有其他的女子佩戴。”
“獨孤妹妹,你的意思是說,這隻古鐲不可能造假?或者更準確地來說就是這隻古鐲想要餵養成這樣顏色的鐲子是很難得的,對嗎?”上官璃華再次開口問道。
“不,不是很難得,是非常難得。”獨孤絮搖了搖自己的頭,對上官璃華解釋了一番。“要知道,鐲子的來處本就已經很難得,但是,出去剛出生還是純淨嬰兒的時候那一滴血之外,待原鐲幻化成形之後,每日餵養的血也是非常難得且.......且非常....的。”獨孤絮有些難以啟齒,但深呼一口氣之後,便也覺得沒什麼不好說明的,便繼續說道:“先不說,這聖女必須是處子,每日餵養的血必須是處子之血,這本身就已經不易。女子還是個孩童,那也還不難接受,自然處子之血也沒什麼稀奇。但若是女子一旦被破了身,那隻會遭到古鐲的反噬,而後......”
“而後什麼?”五皇子被獨孤絮這話說一半又留一半感到異常好奇。
“沒什麼,這跟這個事情並沒有關係,也是我們苗疆自己的事情了。”獨孤絮並沒有像之前那邊直接回答問題,而是選擇避而不談。
眾人也未強迫,畢竟,獨孤絮都已經說了是屬於苗疆自己的事情,且跟這件事情沒有什麼關聯,她不說,眾人也沒有立場強迫他一定要說。
“那你方才說的是‘先不說’,那也就是說,除了需要聖女的處子之血之外,還有其他更難得的條件才能餵養?”李尚情立馬反應過來,而後主動轉移話題,問道。
獨孤絮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李尚情,見李尚情也向自己看了過來,立馬回了李尚情一個感激的眼神。而後說道:“情姐姐說得沒錯。除了需要我們苗疆聖女的處子之血之外,那就是聖女必須每日進食幼蠱,才能保證血液中的精華透過幼蠱傳送到原鐲上。而我們苗疆歷代苗疆聖女也不計其數,但除了我們苗疆的第一代聖女曾將原鐲以自己的血餵養出紫色的‘雙鴛對喬’以外,就唯有我姑姑獨孤漣能將這‘雙鴛對喬’餵養出紫綠色的古鐲來。。。。”
“用處子之血,且還是每日進食幼蠱的處子之血來餵養的手鐲?”李尚情非常淡定且無比自然絲毫不曾有女子的羞澀便問出了這句話。